没错,被敌人牵着走绝不是舞马的风格。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是正道沧桑。
结社率中了【狂躁之风】,这会儿似乎正在抵抗癫狂的状态,意识不大清楚。
舞马早先就想从结社率下手扭转战局,不过那个时候有矮黑胖子护着结社率,络腮胡子仍藏身突厥兵士之中,不是最好的出手时机。
此刻矮黑胖被火蛟缠住,络腮胡子在拉锯战之中,又被舞马不经意间调动到远处,舞马仗着身法迅捷——也不是身法,这就是末世时代打尸怪的时候练出来的速度。
总而言之,趁着络腮胡子扑空这一下,舞马冲出去了,眨眼间扑到了苏农玲花跟前。
苏农玲花全未想到舞马会突然转战,匆忙之下抱着结社率就要往黑雾那边逃。
“拿来吧。”
舞马冲着苏农玲花怀里猛地一抓,苏农玲花一手抱着结社率一手挥刀直往舞马脖子砍去。
舞马左手冲着苏农玲花手肘处的尺神经处轻轻一磕。
这尺神经便是人们经常误伤自己的,大名鼎鼎的麻经。
苏农玲花给舞马这么一磕,整条胳膊都麻了,手一松,弯刀就掉在了地上。
一个不妨,便被舞马抓住结社率背上的衣服,一把抓了回来。
却见苏农玲花冷笑一声,脚尖一挑弯刀,抓在手中大刀接着朝舞马脑袋砍过来。
舞马当即觉得不对,把手中这人正面翻过来,一看这张脸,根本不是结社率,而是一个先前火蛟烧死的突厥兵士。
“我去。”
舞马来不及细想结社率什么时候给人掉了包,当前苏农玲花一刀已经砍过来。
这个突厥女不是觉醒徒,但在搏斗一道上颇有些狠厉,一刀刀挥来,那是门户大开,只攻不守,招招拼命。
而舞马身后,回过神来的执失铁木也驭着恶狼再扑而至。
舞马略作思量,把手中突厥兵当作武器往前一甩,挡住苏农玲花接连两刀,手中黑缨枪兜圈往回一甩,却是图鉴之中【狂躁之风】又可以用了,这一回黑缨枪接连甩出五道枪头,朝着三狼两人各自射去。
执失铁木先前已见识过结社率中招那一幕,吃了前人的经验教训,怎会再中此招,当即使了灵狼一闪,将枪头虚影躲了过去。
剩余的枪头虚影击中了一头灵狼,却全然没有反应,仍是龇牙咧嘴朝着舞马扑来。
执失铁木亦是会将汉人话的,眼见舞马阴招没管用,骑在狼身上哈哈大笑,“兀那汉人巫师,我家灵狼可不是寻常野狼,你想下黑手就别做梦了,与我堂堂正正干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