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叶“呵”了一声,气道:“我说他偷了我的嫁妆钱,害我丢了工作,也没嫁好。”
花俏更是吃惊的下巴都要掉床上了,怎么也想不来妈妈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然后呢?”
林香叶哼一声,“他说陪我一百万补偿,还要送我一套京都的房子。”
“谁稀罕要,做了错事,就想用钱了事?
我现在是没有一百万,难道我不会自己挣吗?难道我买不起房子吗?什么人!”
花俏没什么心思地问:“所以你两谈崩了?”
林香叶气狠狠道:“以后我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回去海市,我就把工作辞了!”
花俏瞅了妈妈一眼,黑漆马虎的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来,听声音倒是气狠了。
她再次躺下,心里有些闷闷的。
林香叶见女儿久没有动静,敏感地觉得女儿不开心了。
她想了想,说:“俏俏,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存在的话,我可以告诉他。”
虽然现在对吉成亥无比痛恨,但只要女儿愿意,她可以告知吉成亥。
突然一想,她先前那样和吉成亥说,会不会对女儿不公平。
花俏晃了晃头,“不用,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还是闷闷的。
所以她注定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了?
天很快就亮了,他们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小吃摊吃了早饭,然后就匆匆赶往火车站。
等到了海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花俏和花南方旷了一天课。
他们正在家里收拾的时候,李星月背着书包风风火火地来了。
“俏,你今天怎么没去上学?南方也没去。”一开门她就问道。
花俏说:“在京都耽搁了下,误了火车了,所以今天才回来。”
李星月听了松了口气,她说:“今天早上康老师问你,我说你生病请假。”
“谢啦。”花俏笑,也好,明天省了再解释。
第二天林香叶一到公司就找施经理辞职,结果施经理还在京都没有回来,只好暂时收起辞职的念头,耐心等施经理回来了再说。
学校课间,蒋东兴瞅空找花俏。
“下个周末就是决赛了,你准备好了吗?”他问道。
花俏笑了下:“写文章有什么可准备的,也不知道题目,只能是临场发挥了。”
这段时间她在家里对着镜子练演讲,倒是有点儿收获,就是不知道其他人的水平怎么样。
蒋东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明天晚上,我爸又有个饭局,还有上次那个吉成亥,你要不要去?”
他以为花俏对吉成亥很感兴趣,想要交好花俏,便用这事儿来说,反正他爸愿意带他参加这些局锻炼他,多带一个花俏也是很容易的事。
花俏愣了下,吉成亥不是在京都呢么,这么快就来海市了?
跟她妈有关系吗?
“谢谢你,我就不去了。”她婉拒了蒋东兴的邀请,她没有再去见吉成亥的想法,反正他也不知道她的存在。
蒋东兴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笑道:“你要想好了,明天下午放学之前跟我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