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吗?”白大叔问道。
“好啊。”我回到。
随后他让服务员拿来了几瓶烈酒。
“过瘾吗?今天认识了你的【意兽】?”白大叔边抽着烟边问道。
“还行吧,比我想像的要厉害。”我回到。
“不觉的奇怪吗?今天来的人都是身上带有【意兽】的?”白大叔话有深意的问道。
“嗯,我也正想问你,这种能力是不是比较普遍?”我顺着话题问下去。
这时酒来了,白大叔给我各自都斟满了酒,拿起杯子,轻碰我的酒杯,然后一口喝干,说道:“不普遍,我们这伙儿人有个名字,叫‘边缘者’,至于边缘两字怎么来的,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我们都是从生死边缘过来的,所有有这么个说法。”
我也拿起酒杯,可刚喝一口就被辣的嘴巴发麻,问道:“你么都是怎么得到这个力量的?”
大叔转眼又喝了一杯,如同饮水一般,说道:“诅咒,这片海域曾出现过大规模的魔物复苏状况,那时我和那几个兄弟都是这里的边防官,在海岸边与众多魔物搏斗中,我们杀死了魔物,可我们也本该死于那场战斗,然而或许因为诅咒,我们没有死,而是与那些我们杀死的魔物融为一体,他们在死亡之路中唤醒了我们,从此我们便拥有了这个力量。”
“只有经历过生死才能获得这种力量吗?”我问道。
“那你呢?”大叔看着我反问道。
我和简单说明了一下,我是因为被静雯亲了一下,然后身体有异样,做了奇怪的梦,最后被白俊刺死后,却意外在梦中得到“炼魔”的唤醒,醒来后就安然无恙了,最后一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已经拥有这么强的力量。
“受到炼魔之血的转化,你基本拥有炼魔附加于你的体质,只有这样的体质才能让你承受炼魔的力量,而之后你在经历过死亡,炼魔之血便彻底与你同化,成为你全新的意识一部分,便成为你的【意兽】,它不是真的炼魔,它只是与同化的你身体某个加强的部分,总而言之,它还是你,永远只是你附属的一部分。”大叔向我解释到。
我十分惊讶的听完这些,不由得又喝了一口烈酒,还是好辣,但我却觉得,此刻这酒却和我心一样,既有那热烈的兴奋,也有对未知的不安。
“你要学会和它相处,学会驾驭它。今天先到这里,月芬该着急了。”白大叔站起身来唤来服务员结账。
他带着我向着来时的路走去,而我不过简单喝了几口,那酒味就在我的味蕾中疯狂的回味,而我的脑子也不时的开始晃悠,以至于路上白大叔说的许多话我都没太听清。
直到到了那个酒吧门口,此时我稍微意识集中了一些,那白大叔拍拍的我肩膀,忽然问道:“你想加入我们吗?”
我晃着脑子问道:“加入你们什么?”
白大叔悄悄说道:“我们边缘者的联盟【临】。”
随后白大叔把我撂在这里,我晃晃悠悠的站立了许久,直到静雯与她的姑妈从酒吧里出来,将我扶走...
回去的路上,我脑中不停的在回想着那白大叔说的话:“它不是炼魔,它还是你,永远只是你附属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不安,或许我一直认为我危难的时候总会有个“神灵”在背后护佑我,可这句话却让我不得不把这份依赖抛弃了,去重新定义这份安全,对我来说真是一种折磨。
第二天迷糊之间,好像听到静雯在叫我,头格外疼,而这恍惚之间,似乎又看到静雯那夜从怪物变回原身的时候,穿着黑色毛衣,脸上的酒窝格外好看,虽然喝完酒,但还是那样安静的躺着...
“静雯。”我喊道。
“你喊我小侄女干嘛?”那白大叔的脸忽然凑在我的面前!
我吓的都要在床上蹦起来了,但随即梦也醒了!
“你干嘛?怎么随便闯别人的房间?”我有些生气的说道。
“什么你房间,这是我家我房间,昨天是我背你回来的,忘啦?好了,她们两个在外面等你,赶快出来吧!”白大叔既生气有好笑的说道。
“好了,知道了!一会儿就来。”我尽量客气的说道。
“另外,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侄女说说,你做梦都在想他的事情啊?”白大叔忽然带着调戏的口吻说道。
“别别别!你别乱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恩她教我很多,感激之情。你别乱说。”我赶忙阻止到。
“啧啧啧,敢做不敢当,快点吧,人家等着急了。”说完,白大叔随即转身出屋。
我被这一再的催促,也不敢怠慢,赶紧收拾完,到了这木屋的一侧接了点水,简单洗漱后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