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走路的那个速度,虽然很快,但也是急匆匆的,我想大概她可能也不舒服了吧。
过了马路,就差不多到医院了,阿妍和她妈妈去吃饭了,我受不了,也不想吃饭就闹着要回医院,我怕我在外面待下去的话真的会把我逼疯。
但爸爸妈妈也没有吃饭,两相矛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妈妈过去买点儿吃的,我跟爸爸在地下通道那儿等着。
本就是傍晚人流高峰期,只能找个小旮旯拐角藏着,身边过去一个人身子就不由控制的抖一下子。
旅馆拉客的人也很多,举着个牌子不停的问过来问过去,心中本就烦乱,被这些声音搞得我心里就好像住了一只野兽般的,不发泄,它只能在我心里乱撞,让我难受。
等妈妈的这点儿时间,我就好似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看着人群走过来走过去,就好似按了快进键一般,也始终没有捕捉的妈妈的身影。
唤醒我的是妈妈高举在我眼前的糖雪球,从前我特别喜欢吃,可是现在光看着就已经感到不舒服了。
只能拨开糖雪球,快速的医院走去,虽说傍晚了,可医院的门口的还是很多,尤其是一些小旅馆拉客的,让人讨厌。
回到病房,阿妍她们还没有回来,没有别人,我内心的那个野兽终于出了牢笼,开始歇斯底里的发疯发狂,大吼大叫。
咬手已经是常事,头磕向墙却感觉并不疼,好似是我没有用劲一般。
知道手上青一片紫一片的,爸爸终于把我的两只手捏住,让我如何我抽不出来。
妈妈也作势要打开病房门去找护士。
为此我只能拼命的压住心里的那头野兽。
没有吃饭,早已累的不行的我,窝在床上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阿妍一家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叫醒我的又是楼道里面护士小姐姐叫吃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