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瑟不再理会眼前的这两个人,也没空理会,她现在很担心萧迩,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毕竟她对真挚的感情渴望超过他们任何人。
程瑟一边出火车站,一边拿手机拨打萧迩的手机,可是手机怎么打也打通。
她现在想到的萧迩最可能会在哪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她的家,那个她从小和她爷爷奶奶住的那个家,那个让她唯一觉得温暖的港湾。她每次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家里待着,自己消化那些不开心。
程瑟下出租车,就直奔萧迩的家去。
她在她门口那里拼命的按门铃,可是不管怎么按门铃,房子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越来越担心,越来越害怕。
她想起她家里有萧迩家里的一串钥匙。因为萧迩现在一个人住,怕哪天钥匙不见了,还可以去她那里找备用钥匙。
她把行李丢在萧迩家门口,以最快的速度往她家跑去。那速度,她多年想起来,觉得是她这一辈子跑得最快的一次。
程瑟拿来钥匙开门,打算去二楼的萧迩的房间时,在楼梯口看见地下酒窖的门开着,就直接往酒窖去。
她在酒窖看见了萧迩。
她跑到萧迩面前,看见破碎的玻璃瓶,并发现空气中除了酒精气味,还有血腥味,她立马把萧迩从地上扶起来,去医院。
程瑟带着萧迩去到医院。
经过处理后,程瑟听到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重要部位,整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虽然是皮外伤,但是萧迩的后脑勺两三次还是被缝了好好几针,同时还要留院观察一天。
萧迩因疼痛被麻醉了,同时在酒精的作用下进入醉倒沉睡的状态。
后半夜的时候,萧迩的后脑勺在麻醉过后,疼痛再次来临,醒了过来。她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她以为她在天堂,可是她看见趴在旁边睡着的程瑟,还有她后脑勺传来的痛觉,她知道她还活着。
萧迩醒来就没有再睡,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忍受着后脑勺传来的痛觉。这个痛觉,她发现它除了让她知道她还活着,还能让痛到让她不再集中精力去严翔瑾事,想想这其实也就不算什么坏事。
早上程瑟醒来,看见萧迩已经醒过来了,也立马关心的问:“小二,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萧迩说。
程瑟听到萧迩的话,舒了一口气,不过看着她这个样子,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劝说:“萧小二,为了一个男人,你连命都不要了吗?你平时的理智都去哪了?”
理智?萧迩听到程瑟的话,她也不知道她的理智去哪里。如果她知道她理智去哪了,她就不会去想人生有没有如果这样的事情。就不会想如果有如果,她是选择爱情还是梦想了?而她觉得她可能会选择爱情,选择爱。
程瑟还想说什么,这时医生来查房,她也不再继续说什么。
医生查房检查完,说萧迩等一下打完针就可以回去。不过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护理,不能让伤口感染。
程瑟如同萧迩的监护人似的,昨天陪她一天一夜,今天依旧也陪着她。或者这就是别人说的爱情没了,但是你还有友情和亲情,只不过萧迩她是爱情没了,亲情早就没了,她只剩下友情而已。
从医院出来,萧迩并不想回家,一回到家里,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漫无目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程瑟看着走在她前面萧迩,觉得她这样子不行,觉得她说不定还会做其他傻事,想了想也就走到萧迩面前说:“小二,其实发泄很多种方式的。就比如说,你不是蛮喜欢去旅行散心吗?要不然去外地散散心?或者报名参加个冬令营,你看现在那个大厦大屏幕那里播的那个国外冬令营就蛮不错的,半户外的,感觉蛮刺激的。”
萧迩抬头看了看大厦播放宣传的那个冬令营活动,说:“嗯。”
程瑟没想到她这么随意一说,萧迩就这么随意去了。她顿时觉得她的理智真的是零存在。
程瑟陪萧迩去到冬令营报名的地方进行报名。她因为在这个寒假有一个见习,不能陪萧迩一起去冬令营。不过她决定之后的几天都在萧迩家里陪着她,毕竟她不放心萧迩一个人,除了她现在受伤没有人照顾,同时她现在的理智差不多属于零存在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