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看着眼前的一碗“消毒液”,竟是不敢动手。
这里面会不会有毒啥的?
李恪见状,心知肚明。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道:“房兄,本王陪你饮一杯……”
说着,他喝了一口。
我还是个孩子啊!
罪过罪过!
李恪心里有些无奈。
好在,古人都早熟,这具身体,相当于后世十六七岁了。
房遗玉见状,脸一红,端起酒樽,一口喝了下去。
这个时代的酒,都是发酵过后直接喝,度数很低,所以男子们喝酒,为了显得豪爽,都是一口闷。
房遗玉看起来豪爽,可烈酒刚进喉咙她就后悔了。
这什么酒啊,怎么这么烧?
“咳咳咳……”
“咳咳……”
房遗玉放下酒樽,剧烈地咳嗽起来。
然后,她一拍桌子,道:“好,好酒……此酒,当真是世间难得一见。”
旁边,徐桂凑上前,摇摇头道:“房公子说错了,此酒不是世间难得一见,是世间根本就没有,此乃殿下亲自酿造出来的……”
李恪问道:“房兄,如何,这烈酒生意可做得?”
房遗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出身豪门,却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对大唐的许多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
大唐人豪爽,尤其是关中人,饮酒成风,而且好饮烈酒,比如有名的三勒浆。
可三勒浆与蜀王的酒比起来,论烈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敏锐的商业直觉告诉她,此烈酒一旦售卖,绝对门庭若市,不愁卖不出去。
这么好的生意,我岂能错过?
正好,酒劲上头,房遗玉豪爽道:“做得做得,我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
李恪一拍桌子,高兴道:“来,房兄,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给房遗玉倒上,李恪也满杯作陪。
这烈酒度数不知几何,但绝对不低。
二人喝着喝着就喝大了。
李恪感觉看什么都天旋地转的。
他突然眼红红地盯着对面的房遗玉,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对方的胸脯,然后赞道:“房兄,想必你是个高手。”
房遗玉醉醺醺的,突然就懵了。
她是个女子啊,竟然,竟然被蜀王给摸了。
“啊……”
房遗玉娇羞叫了一声。
李恪道:“不然,你的胸肌为何如此发达……来,本王敬你。”
两人迷迷糊糊又开始喝酒。
李恪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帐篷睡觉的。
……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房遗玉猛然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正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此处,却非骊山行宫中的住所。
而是一个大帐。
再一扭头,发现自己竟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个少年的怀中。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蜀王李恪。
房遗玉瞬间傻了。
她长这么大,连与男子拉手的行为都没有过。
现在,却和初次见面的蜀王抱在了一起。
好半天,房遗玉才悄悄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呼……”
万幸!
衣衫虽然凌乱,但没有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