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猫摸着女孩的头坏坏的笑了笑说“嗯,回去之后我可得好好教一下你规矩了。”
当真以为自己做错了的女孩内疚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然后把头贴到凌九猫的胳膊上红着脸说“嗯,知道了。”
跟在后面的凌渡三和白驹跟莎医看着被凌九猫唬得一愣一愣的女孩,白驹抱着手嘟着嘴说“表哥也太坏了吧,竟然这样骗蝴蝶。”
凌渡三用手肘拐了一下白驹笑着说“那你去告诉蝴蝶啊。”
莎医也笑着说“是啊,你去揭穿猫啊。”
白驹看了看给自己挖坑的凌渡三和莎医,他立马有些耸了的说“你们两个怎么不去,又想害我了是不是?”
凌渡三笑着说“因为我们两个胆子小啊。”
被年轻女人挽着胳膊的仇十九站在湖对面戴着墨镜看着站在凌九猫身边的女孩,他不自觉的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他身边的女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的方向,看到那只像精灵一样耀眼惹得众人投目的黑蝴蝶后,忙凑到他耳边温柔的说“爷,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仇十九挥了挥手,一旁的罗布时走到女人身边客气的说“七夫人,这天看样子又要下雨了,我让司机先送您回去。”
女人看了看满脸冷漠的仇十九,然后又看着罗布时不甘心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罗布时转过脸对身边的人说“你护送夫人回去。”
那人点了点头说“是。”
盛装打扮的女人捏紧了手里的手包满脸不甘心的转身离去,仇十九呆呆的注视着曾经差点成为自己猎物的女孩满脸兴奋的说“多美的猎物啊,那时怎么就把她放了呢?本来该让我来吃掉的她,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个小子吃掉了?”
罗布时看着情绪有些高亢的仇十九,他忙从仇十九的口袋里掏出那条当时用来绑过女孩眼睛的丝巾递到其手里说“老板,丝巾。”
仇十九有些发抖的把丝巾捂着鼻子上狠狠的吸了起来,罗布时又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女孩被绑住眼睛放到台子上检查身体时的照片给仇十九看着。几秒钟后,某种**得到释放的仇十九仰头盯着天空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啊,舒服了,走吧。”
仇十九带着罗布时走到凌九猫面前,他用异常迷恋的眼神呆呆的看了看女孩,然后又看着凌九猫笑着问“几天不见,猫儿的精神真是越来越好了。”
罗布时看着凌九猫和凌渡三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凌九猫和凌渡三看着仇十九客气的招呼到“仇叔,您来了。”
仇十九看着凌九猫和凌渡三笑着说“我这样退休了的老头还能让你们这样如日中天的年轻人称呼一声叔,真是我的荣幸啊。”
很不喜欢仇十九看女孩的眼神的凌九猫回过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莎医和白驹笑着说“你们帮我带蝴蝶去那边坐一下。”
同样很不喜欢仇十九看女孩的眼神的莎医和白驹走到女孩身边拉着女孩的手笑着说“蝴蝶,我们到那边去吧。”
女孩慢慢松开拉着凌九猫的手笑了笑说“好啊。”
仇十九的目光一直跟在女孩身上,凌渡三脸色不太好的故意咳了一下,仇十九依旧没有回过神。凌九猫轻轻的拍了拍凌渡三的手一下,然后走近仇十九身边笑着说“仇叔您可是我们这些小辈要学习的标杆,能叫您一声叔那是我们的荣幸。”
回过神来的仇十九看着凌九猫和凌渡三,他用丝巾在鼻子上擦拭着阴阳怪气的笑了笑说“下个月是老大的六十诞辰,到时候记得发帖子给我。”
凌九猫笑着说“一定会的。”
仇十九又看着慢慢往大厅里走去的人群笑着说“仪式快开始了,我先进去了。”
凌九猫笑着客气的说“好,仇叔您慢走。”
仇十九用眼角的光注视着被白驹和莎医带到一边的女孩,然后大摇大摆的往大厅位置走了去。
凌渡三看着仇十九的背影说“让他退休,他意见很大。”
凌九猫呆呆的看着仇十九身边的罗布时自言自语的说“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不一样。”
凌九猫看了看跟在仇十九身边的罗布时,然后看着凌九猫说“那人叫罗布时,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很多事,也都是他帮仇十九出谋划策的。”
凌九猫敏锐的说“我感觉他要比仇十九危险得多。”
莎医拉着女孩走到凌九猫和凌渡三身边问“要就去了吗?”
凌九猫接过女孩的手笑了笑说“我们就去吧....”他又看着莎医问“驹呢?”
以为凌九猫在问自己的女孩看向凌九猫的方向笑着说“小白说他去一下洗手间。”
凌渡三和莎医看着积极的跟凌九猫说话的女孩,两人都有些心疼的笑了笑。
凌九猫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盯着自己的眼睛笑了笑温柔的说“哦,我们先进去吧。”
白驹刚走进洗手间,一个用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孩用餐刀顶在他腰上冷冷的说“不想自己的腰上被捅个大窟窿的话,就给我安静点。”
白驹扭着脸看了看女孩顶在自己腰上的餐刀,他一脸害怕的说“好好好,我会安静的,你不要冲动。”
女孩冷冷的说“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出去之后我就放了你。”
白驹点了点头问“那我要怎么做?”
女孩冷酷的说“帮我出了这座宅子就可以了。”
白驹慢慢的走着问“你为什么选我啊?”
女孩低着头环顾着四周警惕的说“我本来是要选女人的,只是跑错了洗手间,然后我在里面等了半天,进去的人要么太壮了要么太老了,刚好你这个弱鸡看着比较合适。”
不禁被女孩逗笑的白驹似乎忘掉了自己正被对方威胁着,他笑着说“看你这么逗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你把刀收起来吧,我帮你出去就是了。”
女孩用露在头发外的一只眼睛瞪着白驹警惕的说“你想骗我吗?”
白驹态度诚恳的看着女孩说“你这样聪明,我这样的弱鸡哪里能骗到你。”
女孩看着白驹打量了片刻后,她慢慢的把餐刀收了回去,松了口气的白驹笑着一把将手自然的搭在她肩上搂着她往大门走了去。
古楼吉把凌九猫和凌渡三带到房间里,只见一直像个老顽童的古楼布道躺在床榻上,用自己从孩童时就用着的老旧得看上去随时会碎掉的毛巾搭在头上有气无力的说“九儿,三儿,你们可爱的楼叔被人骗婚了。”
凌九猫和凌渡三两人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古楼布道,古楼吉站在一边抱着手一脸不耐烦的说“他现在是觉得太丢脸了,所以在那里卖惨。”
凌九猫走到床榻边上看着古楼布道笑着问“楼叔,外面好多宾客等着的,我们几个一块帮您想办法可以吗?”
古楼布道慢慢的坐起身来,他看着凌九猫装作一副娇弱的模样说“九儿,楼叔现在头昏脑涨的特别难受,我先休息一下。你就带着三儿和吉儿去跟宾客们解释一下啊,至于结果嘛,我基本上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只要处理得让大家不会笑话我就可以了。”
古楼吉站在凌渡三身边抱着手抱怨说“看嘛,他自己搞的烂摊子,现在就扔给我们了。”
以前就一直帮古楼布道收拾烂摊子惯了的凌渡三抱着手笑着说“习惯就好了。”
凌九猫笑着说“好的好的,您放宽心好好休息,我们三个会处理好的。”
古楼布道躺在床榻上哼着说辛苦你们了,要是我没有不舒服的话,我就自己去了。”
古楼吉冷冷的瞪了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古楼布道,他抱着手扭头就往外面走着冷冷的说“我真服他了。”
凌九猫和凌渡三笑着走出了房间,古楼布道一下从床榻上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木窗边看着满庭院的人,咧着嘴拍着胸脯说“呀,吓死我了。”
凌九猫和凌渡三还有古楼吉三人爬在格子门门缝那里看着站在窗户边的古楼布道,古楼吉抱怨说“看吧,他就这德行。”
凌九猫把门合上笑着说“还能怎么办呢?帮他老人家处理吧。”
古楼吉挠着头说“怎么处理啊,人都跑了,再说只要人家不是自己真心愿意的,我们也不能去硬把人给抓回来。所以,当人不见的时候我就跟手下的人交代过了,如果她要出去的话,就不要拦着她。”
凌渡三看着很讲仁义的古楼吉笑着说“你跟楼叔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凌九猫看着古楼吉笑着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家的院子又要重新打理了。”
凌渡三看着凌九猫笑着问“还像小时候那样放水吗?”
古楼吉用手捂着脸说“我的妈啊,又来吗?”
凌九猫笑着说“不然呢?”
湖里面迅速上升的水很快就淹没庭院,漫到了屋子里,古楼吉一边让手下的人引到宾客离开,一边跟变成了落汤鸡的宾客道歉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凌九猫抱着女孩往外面走着,只听到水声的女孩问“怎么了吗?”
凌九猫笑着说“没什么,闹剧结束了而已。”
女孩好奇的问“什么闹剧,仪式不举行了吗?”
凌九猫贴在女孩耳边笑着说“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刚走到门口就被院子里漫出来的水把鞋子打湿了的白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说“这么冷的天,怎么又玩这招啊。”
抱着女孩出来的凌九猫看着站在门口的白驹笑着说“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还在想是不是要划船去救你呢?”
白驹看着凌九猫和拉着莎医的凌渡三问“又是你们干的吧?”
凌渡三笑着说“你猜一下。”
仇十九用丝巾捂在鼻子上看着凌九猫和他抱着的女孩,然后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罗布时说“把人抓回来,活的抓不到死的也行,千万不能落到那两兄弟手里。”
罗布时回答说“仪式一直没有举行的时候,我就察觉到有问题了,所以那时候就安排人在周围看着了。”
仇十九笑着满意的说“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