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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不信你往后看

很多时候都没得到什么回应,反而让自己受到满身伤害。

最后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了个喜欢她的人,结果,天道一个雷把她爸给劈来了。

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这一次能够这么顺利的和席子修在一起,她感到好不真实。

“命命!”突然想起的声音把司命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命命,历时大半天,我终于搞懂了那些画,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简爷。”

“命命,我跟你讲噢,就我给你看的那幅画,它真的只是一幅画,只是被裁成了一百份,虽然看着每一份都是一张纸,但是你进入的这一张它显现出了一些颜色。”

“我查了一下资料,发现那是一幅情丝图,只要我们把这些隐藏在纸里的小世界都经历一遍那么那些纸就会连起来,还原那幅画!”

“还原了那幅画,说不定我们就能得到里面的传承了!”

得到传承它家命命就会更快的提升修为,到时候还怕打不过司命星君,还怕救不出命毫吗?

司命听了有些兴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莫名抽了一下:“情丝图?”

“噢噢,对啦,忘记和你讲了。”

“情丝图就是修炼有道之人将自己的情丝抽出来绘制的图,同理的还有情丝案,情丝镯等等。”

“这些由情丝制作的物件多会生成影像空间,嗯……就像你现在在的这个世界的私人影院一样。”

“而我们进入的这幅情丝图是天尊始主留下的!”

“他真不愧是史上最厉害的神,他的情丝图拆开都能自成一方小世界!”

情丝,顾名思义就是组成人感情的丝。

一些修无情道的仙人,会为了修炼将自己的情丝抽出,做到断情绝爱。

但她能感受到这幅情丝图的主人明显不是出于这个意图。

“这样的吗?”司命喃喃。

“命命命命,我和你说,就是我上次给你推荐的那本小说你还记得吗?”

“恶人吗?”司命挑了下眉,靠在床头等着它的后话。

“对对对,我不是和你说了那本书很适合拍成影视作品嘛?但是那作者文笔实在有些不好,所以我就给他润了一下,等我给你看看。”

司命脑海里浮现出了那熟悉的金色字体。

故事开头不再是原来那平淡无奇的日常琐事。

那是一场战争,年轻的士兵毫无畏惧的为国家安全,世界和平而拼命搏击。

他们那些冲锋枪坚守阵地,他们拿着手雷奋力一掷,硝烟四起,哀嚎声,轰炸声接连不断。

双腿早已被敌人抛来的炸弹炸伤了的文山咬着牙没有喊出声来,他艰难的跪在重机枪后坚持给战友们打掩护。

“嘭!!!”又是一颗炸弹在身后响起。

文山耳朵一阵嗡鸣,他已经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他张开嘴大声呐喊:“啊!!!”

机枪扫射,不断有敌人在他的枪口下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自己的战友朝他奋力挥手,他知道——他们胜了。

看着倒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不久前还在一起嬉闹玩笑的年轻人,文山终于流下了眼泪。

文山从军十五年,一共参与过三次实战……

这一次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以前出发前他的上司问他:“怕死吗?”

他都会回:“不怕!”

这一次是他问这些手下的兵,他们很勇敢,他们是英雄,他们无一没有不说不怕的。

文山瘫倒在地,他看着被硝烟遮挡住的天空,灰蒙蒙的。

他用力的握紧拳头,使劲儿的捶打着地面:“啊!!!”

感受到手部传来的痛感,文山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转头透过那个生着斑驳锈迹的老旧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空。

灰蒙蒙的。

摸了摸有些黏腻的脸,他猜快要下雨了。

“绣儿……绣儿!?”

“哎,爹,您醒啦?”

身材瘦小的小姑娘脸上是恬淡的笑容,她把靠在文山床尾的轮椅推过来。

“爹,来,我扶您上来。”

文山摆摆手:“不用,你去把晒在院里的衣服和菜种子都收收吧,我自己能上去。”

“哎,好!”

看着小姑娘那懂事的模样文山欣慰的点了点头。

他退伍十七年了。

当初为了治腿花了不少钱,再加上后面政府补贴的经费一同与他剩下的财产都被他都寄给了那些牺牲的士兵家属,所以他们一家四口就搬到了老家。

起先有文山妻子的工钱和政府补助金支撑着一家人的日子倒也还过得去。

只是五年前文山妻子就过世了,当时丧事都是和村里的人借的钱办的。

办得很简单,但对于他们这个贫困的家庭来说却已经是十分的奢侈了。

事后不知怎的,补助金也没再发下来过。

那年文山的儿子文锦刚满十八,女儿文绣不过十二,两人无奈停学回家的回家,务工的务工。

“爹,晚饭我做好了,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就来。”

“哎!”

文山看着女儿那瘦小的身形垂下了眼眸,目光黯淡。

要是当初他留些后路两个孩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司命看到了半夜。

故事后面,文山旧疾复发,因为他们所在的山村实在偏僻,文绣只能一个人走夜路到镇上去给哥哥打电话。

意外就发生在那个晚上。

离镇子还有一段距离,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

刚满十八岁的少女身姿挺(拔bá),远处人影一晃一晃的,明明是七月中旬,文绣还是觉得背后凉凉的,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加紧了脚步。

“啪!”

那条不宽敞的马路上只留下那个因为快没电了发着微弱光束的手电筒。

少女奋力挣(扎zá),但她太过瘦弱完全不能和钳(制zì)她的人比。

她蜷缩成团,很快就被人给(合hé)力(掰bāi)开了。

被她(拢lǒng)紧的衣服被(扯chě)开,被她用鞋带系紧的宽大裤子被无情(拽zhuài)掉。

她想大喊,可是她的嘴被牢牢(堵dù)住了,她想哭,但是她不能哭,她要看清这些人的面孔。

冷冷的雨水无情落下,越下越大,冲淡了落在杂草上的血水、浸(满mǎn)了少女的眼。

隔着朦胧的水膜,少女看着越走越远的三人,一动不动,像是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破pò)布娃娃。

雨停了,原本躺在草丛里的人穿回了她那已经(湿shī)(透tòu)了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上了那条去往镇上的路……

“嘤嘤嘤……命命,你有没有觉得绣绣好惨呀?嘤嘤嘤……”

“我和你讲哦,绣绣可懂事了,不信你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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