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跟你们说呀……”在前往喜泣山庄的路上,云澜三个一起说出了这句话。“嗯?那你们先说吧!”
三人齐声说道“我梦到咱们三个死了!”在其他两位反应过来之前,云澜先一步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两个不睡觉,跑到书房里干什么?”张景禹说“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睡不着,想到外面透透气,结果一到书房门口就看见有个黑影在里面,本来还以为是贼呢!结果是你压着本书睡着了。”
“杨瑞,你呢?”云澜心中有种预感。“一样,看见你和张景禹在书房睡着了。”杨瑞这么说着。“我是去看书的,不是等人睡觉的,不过这么一来,我或许知道了……”话没说完,杨瑞就先说出来了。“因为我们三个经历的是同样的幻境,所以才没变成果子。”
“因为这样,那个叫横的鱼才会给我们果子。”张景禹接着说道。云澜起先以为他们只是梦到了相同的幻境,可张景禹一出口,让云澜原本松懈的心又紧张了起来。“连梦都一样?”
张景禹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只是恰巧他们都看过那个故事而已。“我也看了那个故事好吧?别想那么多,不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杨瑞也同意张景禹的看法。“师父编的故事而已,不用当真,想想接下来的事吧。”
“好吧,不过老夫子也是够可以的,我还没起过这么早呢!”见两个朋友都这么说,云澜也不想再深究了,三人不多时就来到了北城,这是一个修士的居所,虽然修士们并不禁止俗人进入,但他们也只有跟着以前的师兄和朋友来过几次,对这里谈不上熟悉。
似乎是为了迎接这次的庆典,所有的店铺房屋都重修了一遍,每家店铺的门口都多了一个摊位。卖的全都是店内顶级的物品,街道上也聚满了行人,所有的修士个个整装待发,在摊上挑选着自己应用的物品。隐约中还能见到几只巨大的野兽,在四下观望着,一些听到消息的俗人也正在向城内前进。
云澜看着前面的人海,问身边的两位“我好像知道老夫子为什么说起晚了,你们还记得喜泣山庄的路吗?这里的变化也太大了。”“这还用问吗?跟着走不就行了!笨!”二人说着,挤进了人群当中。
“慢点,别走散了!”说着,云澜赶忙加快脚步,追上了杨瑞他们。平时云澜他们不常到这里来,突然看到这么多修士,心中对进入天锋道更加没有信心了。正想着,三人就听见有人在叫着自已的名字“哎哎哎哎,你看那边的是不是云澜他们,还有杨瑞跟张景禹呢。”
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有两个少年在一家摊位上向这边看着,显然是出来买东西时偶然看见了。先前说话的少年穿着喜泣山庄弟子的服饰,红白色的长袍,修长的身材,腰间佩带宝剑,细眉凤目,面似白玉,男生女相,十分俊朗。再加上这身衣服,更使少年俊俏了几分。少年叫柳千机,是喜泣山庄庄主的小儿子,曾经在老夫子那里听过几年的课,和云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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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极为密切,后来因为庄主要柳千机回去学一些修炼法门,几人也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
而另外一个少年叫风义,穿的就是普通的服饰了,也是腰悬宝剑,身形比柳千机矮不多少,标准的七尺男儿。特点是一头黄发,面色稍微有些蜡黄,方头大耳,看人眼神中总是透露着一丝杀气,不怒而自威,且非常看重信义二字。风义是惊风城中顺天府里的一名照磨官,他的父亲因为是顺天府中的府丞,又是圣门修士中的皇族,因此他虽然和云澜他们差不多大,却有自己的工作了。和云澜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来往,只是因为父亲和老夫子的交情,他才逐渐的认识了云澜他们。
柳千机和风义走近仔细确认,发现的确是云澜他们。“真是你们,还以为刚才认错了,你们也是为天锋道来的。”从柳千机说话的语气可以分辨出他确实很激动能够见到云澜他们,可脸上却没有任何笑容。云澜他们知道,这是喜泣山庄的法门休喜决,柳千机如果再出现“喜”这种感情,就会遭到反噬。
“对呀,本来是这么想的,你看,这么多修士,我们看个热闹就行了。”云澜这么说着,脸上也露出了低落的表情。柳千机见他们是因为这个原因,心中也放松了些。“因为这个呀,上次喜泣山庄收徒时老夫子没让你们参加,其实修士收徒不是靠修为高低的。靠的是法、气和自身的潜力,我当初不也是俗人一个吗?”风义也说道“喜泣山庄也是属于天锋道的,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变动,不用担心。”
听二人这么一说,云澜他们也稍微有了些信心。虽然法、气他们现在无法测试,但在潜力方面,三人还是有些底气的。“你们不常到我们这,想必也忘了怎么走了,就先到山庄里休息会吧,天锋道的人还得些时间才到呢!风义也一块吧!”见几人提起了精神,柳千机就把四人带到了喜泣山庄里。
喜泣山庄是圣道中七情圣道的创始门派之一,每位庄主都以酉空君作为自己的名号,柳千机的父亲柳明,便是第一百零三代酉空君。以前云澜他们也来过这里几次,也知道喜泣山庄的规模,今天再来,喜泣山庄也变样了。原本古朴的庄院今天也变得华丽非常,光是门前护卫就有将近上百人,服饰颜色不尽相同,红橙黄绿青蓝紫,五光十色。看到他们,柳千机小声的对云澜他们说“他们是天锋道其余门派的弟子,名义上是受他们师父命令,来通知父亲到达时间的,实际就是提前守着,想尽快找些有潜力的弟子!”
不出柳千机所说,云澜他们刚要进去,就被一名弟子拦住了去路。“柳公子,这几位是……”说着,不停地打量着云澜他们。柳千机心里恼火,脸上还是平常模样“我的朋友,也要拒之门外?”那名弟子见除了黄头发的以外并没什么出奇的。“公子,今时不同往日,还望见谅。”说罢,柳千机也不想说破他们的心思,带着云澜等人直奔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