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
“异常？”肖何琢磨了一下，“特别白特别瘦算不算，抱歉啊小杨警官，我没见过死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那样。”
“其他的异常呢？”
“没什么了吧，我也就看了一眼，然后就跟张正打起来了，他进去的比我早，应该看见的比我多吧。”肖何突然心里一动，这些话昨晚他在警局里已经说过一遍了，为何今天还要特意问他一次，难道其中有什么内情？
“小杨警官，为什么又问我们一遍，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该问的别问。”小杨警官回了一句就打算挂电话了。
“别啊，小杨警官，您看，现在我和老正已经成为嫌疑犯了，这案子一天不解决我们两就一天脱不了嫌疑，好歹我们两也是犯罪现场的第一发现人，跟我们聊聊没准能对破案有什么启发呢。”肖何的歪理一套一套的，倒是把小杨警官也给唬住了，现在上头压力太大，大头干脆让他们限期破案，可是到现在为止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也只能四处找线索，至于他们两，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唯一两个活人，所以小杨警官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听肖何这么一说，她觉得也有点道理，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总比闷在局里看现场照片更有用，“好吧，不过电话里说话不方便，你几点下班，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吧。”
“5点，我5点下班，你说在哪见面，好的，不见不散。”肖何兴奋的挂了电话，单独聊天，还是在咖啡厅，和一漂亮女警，他现在已经脑补出一部八点档的狗血都市爱情剧了。
5点一到，肖何飞一般的跑出公司，打了个车就往约好的咖啡馆赶去。
不过，当他欣喜若狂的来到小杨警官订好的包厢的时候，脸却垮了下来，因为他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昨晚上还一起撸串喝酒的张正。
“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就说正事吧。”小杨警官没有注意一脸幽怨的看着张正的肖何，见人来齐了直接进入了正题。
她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张纸递给了两人，然后低声说道，“你们先看看这几张照片。”
正事要紧，肖何放弃了想要给张正一次杨教授的爱抚的想法，拿起了那些档案复印件看了起来，正如小杨警官所说，这上面没有任何有关于案情的文字，全是案件现场的照片，那上面的受害者身形干瘪，肤色苍白，就跟他们昨晚见到的那男尸一样，不过，这里的三个受害者不光不是那个男子，其中还有个女人。
“还有这么多的受害者？”肖何有点恶心，光从死状来看，这三人确实和昨晚那个人一样，可是一晚上能够作案这么多起，难道那女人和他们一样，也是异能者？
肖何抬起了头，正好和张正的眼神对上，看来，他的想法也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