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延阳城中极其有名的织造大商刘家。”
听着管家如此一说,正夫人范氏方才知晓是何人来。
“去,请他来。”
“是。”
听着延阳城中织造大商的儿子前来,正夫人范氏匆匆起身来,往着大堂而去。
这次走水,烧了老爷苏云起的睡房及一旁的一间空房,剩下的仅是烧了大堂一边,所幸灭火及时,这大堂方才得已保下来,否则还真不知这苏家的列祖列宗的灵位如何样子。
“刘某乃刘家老爷刘宏远之子,特此前来有要事与范夫人相商。”刘府长子刘志用很有礼貌着。
看着面前这位比着润宸大些的刘家长子,范夫人欢喜得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快坐。”
“谢范夫人。”
坐下后,范夫人方才好奇的问了起来。
“刘少爷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呐?”范夫人一脸笑容。
“回范夫人,听闻昨夜苏府走水,奉家父之命,前来向苏府致歉。”
刘大财主的儿子果然在刘老爷的照顾下懂事许多,连同这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接受。
“致歉?这有何歉意?”范夫人有些不知。
“回范夫人,昨夜家父六十大寿,特此家中举行庆宴,宴后,家父想着以孔明灯形式许愿,祝大墨朝繁荣昌盛,织造更胜一筹。今日听闻,苏府走水是因孔明灯,想来这昨日京城中放孔明灯仅我刘家,特来致歉。”
听着刘府大少爷刘志用的话语,范夫人有些不知的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管家吕欢方才在正夫人范氏的耳边悄悄道起了线索来。
“如此呐。”范夫人说了声。
随后,刘府长子刘志才急忙站起了身来,看了一旁的管家一眼,再看向了范夫人:“范夫人,为此。我刘府带来两千两银子,以做赔偿,望范夫人收下,实在对不住了。”
听后,范夫人看着面前的摆在地上的几大箱银两微微一笑,不知所措的看向了管家。
“管家,老爷不在,这银两是否收?”
看着正夫人将这事问向了自己,一向知晓老爷习惯的他在正夫人范氏的耳旁说了起来。
不知说了什么,正夫人范氏笑眯眯的面孔看向了面前很有礼貌的刘家大少爷。
“那我就替苏老爷收下了。”
听着正夫人范氏这么一说,刘府大少爷微微一笑,行着礼:“如此,刘府便先告辞了。”
“好。”应后,正夫人范氏看向一旁的管家:“吕欢,送送刘公子。”
“是。”
管家吕欢方才放开那紧握的手来,送着刘府大财主长子刘志用走了出去。
苏家走水之事,一时间不仅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更是传入了皇宫中那些官员的耳朵里。
“左相,听闻昨夜苏府走水,这没伤到您吧?”兵部尚书桂元纬一副笑眯眯着面孔。
看着面前的兵部尚书如此嘚瑟的面孔,苏云起笑了笑,当着众臣子的面,逗起了兵部尚书桂元纬来。
“桂尚书,你对此事如此关心,这又是问本相此问题第一人,莫非...这火,是你派人放的吧?”左丞相苏云起笑着道。
一旁的臣子听后,齐刷刷的面孔看向了兵部尚书桂元纬。
看着一双双面孔看向了自己,兵部尚书桂元纬急忙说了解释了起来:“没有没有,下官只是听闻,这才询问左相,传达下官关心之意。”
听后,左丞相苏云起笑了笑,拍了拍兵部尚书桂元纬的肩,道:“有点不太可能。说来也巧,这本相睡得真熟,突然间,闻到一股烧焦之味,幸有府中下人传唤,不然本相可就成了这烤香猪喽。”
左丞相苏云起一语,周围的官员听后哈哈大笑、其乐融融。
片刻后,左丞相苏云起再道:“定是以往本相得罪桂尚书,桂尚书气不过,逞本相睡得正香,偷偷放这火,让本相早日登天吧?”
听着左丞相苏云起又这么一说,兵部尚书桂元纬以为左丞相苏云起找理由罢免自己的官,急忙跪了下来。
“左相!左相!下官无此意呐!无此意呐!下官知晓,左相先前看不上下官,是因为下官办事不妥,下官又怎会怪左相?”说完,兵部尚书桂元纬磕起了头来:“左相!真不是下官所为呐!”
瞧兵部尚书桂元纬如此,而自己又未有怪罪他,左丞相苏云起哈哈大笑,拍了拍兵部尚书桂元纬的肩,笑眯眯着道:“本相是吓你的。瞧把你吓成这样。”
一旁的官员知晓左丞相苏云起是故意挑逗之时,众官员皆哈哈大笑。
“好了。诸位官员皆去忙吧。”左丞相苏云起的一话,这些官员立马散开了。
“左相。”户部尚书岑文星喊了声。
看着亲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左丞相苏云起亦是笑眯眯的眼神看向了亲家。
“左相。听闻昨夜府上走水,可否有伤着?”户部尚书岑文星有些担忧。
瞧着户部尚书岑文星如此担忧模样,左丞相苏云起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肩:“莫担心,仅是烧了点房子,无碍。修修便好。”
“如此,岑某便放心了。若是修理之费未充足,左相说声,岑某送些银两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