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身早有准备的小家丁装扮,拿了一个被水浸湿的被子,捂着头大喊着,“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
大家一看着火了,众人一涌而出,九重阁一共有一百个左右小家丁,年龄从十三到二十不等,没有一个人注意人群中多了一个不一样的小家丁。
出了九重阁,李宇便一路跑进了山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先躲起来再说,过些日子再出来进行第二步计划。
这第一步计划,算是完美的完成了。
之后的三日,举国百姓到振国侯府门口咒骂。
骂振国侯养不教父之过,竟然养出一个瓢鸡瓢死的儿子。
这简直是振国侯府的奇耻大辱,并且李锵还是太子,这层身份更是整个良国的国之大辱。
就连当今皇上也没有躲过百姓的咒骂。
百姓骂他是何等的昏君,竟然选了李锵这种伤风败俗的畜生立为太子。
老天都看不过去了,皇上和振国侯不作为,老天替他们严惩了这个无良太子。
否则让这种太子坐上皇位,那真是整个良国的大不幸啊!
几百人在振国侯府门口,只要振国侯和正妻柳氏一出来,他们就朝他们扔臭鸡蛋,并扬言要他们滚出都城。
振国侯虽然兵权在握,但大部分部队都在镇守边关,再说,他再气愤也不能把百姓都杀光啊,于是也只能朝着聚集的百姓放呛人的黑烟,趁乱逃走。
振国侯李振天和正妻柳氏坐在轿子里去面见皇上。
李振天倒不怕皇上,此刻他满心还沉寂在痛失爱子的心境中。
原本能做皇帝的爱子,原本能让他李振天真正扬眉吐气、称霸天下的爱子,如今死了不说,还给他留下了这么一个脏污的帽子扣在了他振国侯的头上。
“呜……”柳氏伤心难过,“老爷,你一定要测查清楚,到底是谁害我儿,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这一定是我们振国侯的仇家干的,天哪……会不会是皇上?”
柳氏突然恍然,她严肃看着李振天,“一定是皇上。”
李振天捏着眉心,一脸阴沉、郁闷,心情极其不好,“现在没有证据,不好说,要能找到证据,我到母后那里去参他一本,到时候我起兵造反母后也不能反对了,说不定还能支持我。
可现在没有证据,据九重阁的人交代,是个中年郎中给锵儿开的药。
现在那个中年郎中好像没存在过一样,我派人翻了整个都城都没有找到,城门也守得死死的,根本没发现可疑人物出去。
咳,总之这次是真的栽在锵儿手里了。”
柳氏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这怎么能是栽在锵儿手里呢?这分明是仇家,咱们仇人那么多,不怪锵儿啊,锵儿很乖的,锵儿好可怜啊,全身赤裸、暴尸街头,呜……”
“别哭了!锵儿有多乖你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若不是你平日里太宠着他,从没好好教他如何做人,别人也不会抓住他的弱点,置他于死地。
他若不好色,能死在女人的床上吗?还七窍流血?说出去简直是遗臭万年的事。”
“会不会是有人下毒?”柳氏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