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烨歌:我可要矜养,一个月得烧一次。
宁憧:……
行,您是大明星您受不了苦。
宁憧:你走了我一定按时给你烧!
正要再吐槽这不着调的人两句,远处传来争论声,隐隐有些嘈杂,似乎还夹杂着骂人声。
是从大门口传来的。
宁憧皱眉,把手机收好往门口走。
没注意聊天页面叮了一声。
余烨歌:记住,这可是你对我的承诺。
余烨歌躺在病床上,昔日风采夺目的“蛊王”已经虚弱得不像话,即便如此也不会让人觉得萎靡狼狈,只是散发出一种颓倦气息,令人着迷。
他懒洋洋的盯着手机屏幕,黯淡得不行的眼底藏着一丝流光。
下一刻,修长的手指点击撤回。
“叮。”
那条消息被无声撤回。
他不知道宁憧有没有看到,看到也好,等他宣布死亡的那天,她一定会很震惊。
然后永远记住他。
毕竟他魅力这么大。
他要做,就永远做璀璨的流星,惊艳所有人。
余烨歌嘴角勾起自信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悲伤。
一道身影冲进来一把夺过手机:“还玩还玩!说过你要少接触电子设备,你是真不想活了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
余烨歌不恼,手指抬起比划了两下。
药呢?他还要去拍摄。
余烨歌身体下滑的情况是谁都没想到的,短短几天他甚至快要失声,鸽子暴躁的摔了不少东西,偏偏余烨歌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在乎。
还惦记着拍戏拍戏。
拍锤子!
余烨歌慵懒的盯着鸽子,明明眼底的光快要消散成虚无,却不肯退步。
最终鸽子还是妥协了。
鸽子把两管药剂拿出来,烦闷的给好友注射。
要不是真无力回天,余烨歌的意愿又是宁灿烂活一天不愿意苟且过一年,他是怎么都不会让余烨歌这么糟践自己。
两针下去,余烨歌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也有力气了。
他漫不经心的拔掉输液管,下床去换好衣服,那个意气风发的顶流男神恢复如初,胸前的十字架晃荡迷人,他勾了勾迷人唇角,冲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鸽子眨眨眼,声音略哑:“荧幕没了我,就如西方没了耶路撒冷。”
鸽子:“滚吧你!”
汽车声响起,徐徐远去。
鸽子抱着脑袋,自责又痛苦。
余烨歌是他第一个朋友,是挚友,可他却救不了他。
时间慢慢流逝。
鸽子如石化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他猛的抬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咬牙:“不……再难我也要试一试!”
下一刻,鸽子的身影瞬间虚幻。
像被风吹走了般。
“你谁啊你?还敢瞪我,本小姐给你脸了?”轻嗤声带着鄙夷,白梓星正抱着胳膊教训着背对宁憧的几个人,字字珠玑完全不留情。
“知不知道这是哪儿?这是我闺蜜家!再不客气全给你们扔出去!”
“算哪根葱还敢和我不客气,别以为长得丑就了不起,还穿抄袭货,丢人!”
那几个人被她气得都在发抖。
像是完全没想到白梓星会如此嚣张。
“发生什么事了?”宁憧走近就认出了这几位不速之客。
这不是奇克家族的大小姐和祈家大小姐吗。
哦,还有一个她的情敌。
她的情敌正在三人之间调停,安抚这个安抚那个,温柔贤淑又落落大方。
可惜白梓星压根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