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姜尚得道成仙就在今朝!”
……
与此同时。
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元始天尊脸都要绿了。
我还当你修了四十年道还没成仙又从不找我求丹是已经认命了。
因觉着你是天定封神之人,既然无缘仙道又没有这方面的强烈追求,那在人间享受一世荣华富贵也不错,就不必强求。
可你是想仙,你倒是早说啊!
要是你早说,别说是三转金丹了,就算是蟠桃甚至是九转金丹为师也能给你弄来啊!
何必要经截教的手呢?
你这样搞,岂不是显得为师我很没用?!
……
另一方面。
碧游宫。
通天教主十分错愕。
他不明白,这姜尚的诉求竟这样简单?
只是想成个仙?
“师兄这也太……”通天教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觉着此刻自家兄长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但他心底里也有了一点别的想法……
“既然姜尚拜入师兄门下这么久,师兄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未满足他,那是不是说明师兄对姜尚这天定封神之人并不怎么上心?”
“那我截教是不是可以从师兄那里把人接纳过来呢?师兄应该不会介意的,对吧?”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又说申公豹别了姜尚,自己暗思:“我乃精灵得道,上无伯叔兄嫂,下无弟妹子侄,虽代子牙师兄下山封神,可一时之间叫我往哪里去?”
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子牙曾说在朝歌有一结义仁兄宋异人,便想不若去投他罢。
于是借土遁前来,早至朝歌,离南门叁十五里,至宋家庄。
看门庭绿柳长存,申公豹感叹:“师兄曾说他那友人门前有绿柳长存,想是这里了。”
于是至门前,问门前小童道:“你员外在家否?”
那看门的童儿并不认得他,反问说道:“你是谁?看着竟像个道人?”
申公豹笑说:“你只说故人姜子牙之友相访。”
不多时,有宋异人走出庄来,亲迎申公豹至草堂,各施礼坐下。
那宋异人方问道:“闻门童言,道长乃我那子牙仙弟的友人,不知仙乡何处?”
申公豹道:“我与子牙师兄同在昆仑学道,如今已有四十年之功。”
一听这话,那宋异人大喜,连忙道:“原是昆仑的仙长,不知我那子牙贤弟可好?”
“我那贤弟如何数十年不通音问?常时渴慕,今日相逢仙长,幸甚!幸甚!”
申公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是一流。
当即笑说道:“子牙师兄在山上时常言,在此处有一至交兄长,自别仁兄,亦时常想念。”
“我当日下山,师兄特叮嘱我,如途径高庄,务必代为看望,这才得会仁兄啊。”
异人听得此话。
直道是情谊经年不减,浑身都舒坦了。
忙吩咐收拾饭盒,又问曰:“仙长既从我庄上过,又同子牙是旧相识,不用些茶饭便是我招待不周……不知是斋是荤?”
“贫道……”
申公豹本想说不忌口。
但又想:凡间的道士戒律颇多,虽然我等仙家不必拘泥,但这是师兄在凡间的旧相识,师兄以诚待我,我又岂能坏了他在故人心中形象?
因改口道:“既出家岂有饮酒吃荤之理?贫道吃斋。”
宋异人听了,笑说道:“酒乃瑶池玉液,洞府琼浆,就是神仙,也赴蟠桃会,酒吃些儿无妨。”
申公豹:……
好嘛,我推辞说吃斋,不过是不想坏了你心中道人的形象,原来你并不在意啊!
那贫道还吃个甚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