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几十年前居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情,这可真是不可思议,余兴那样的人物竟也有这种时候。”
吴罴、青衫修士袁建闻言亦是有些惊讶,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那老奸巨猾的余兴还有这种事情,而今日之事与当年还有几分相似。
同样是年纪轻轻接任,同样是修为低时接受职务,只是眼前之人,更为年轻,修为也更低。
丁重光点点头道:“你们没听说过很正常,余兴早在四十年前就将杂物堂牢牢掌握,他也不可能让人宣扬这种丑事,而且你们多数又是近二三十年才过来的外来户,自然不可能知道。”
丁重光早早就看中杂物堂,手中自然掌握着不少隐秘。
接着他又颇为玩味地看着吴罴以及吴罴身后的人道:“你们可知晓当年几次三番折辱余兴之人得到什么结局?”
“好像是参与了一些不该参与的阴谋,得罪了主家,都被弄成人彘,塞在瓮中被折磨而死,他们的血脉亲人,如今或在做皮肉生意,或是采矿,沿街收马桶倒马桶。”
“哎,可惜啊,当年那些杂物堂老人大多数人都出了意外,就没人吃得住教训。”
丁重光在自言自语,颇为俊朗的脸上带着如阳光般的灿烂笑容,让周围众人忽地恶寒,仿佛置身于万年冰窟中,血液都为之凝固。
这话里像是在回忆当年的杂物堂,实际上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说什么参与了不该参与的阴谋,肯定是被余兴陷害才导致那样的下场!
这意思不就是在表明,谁敢挡他丁重光的道,谁未来就会变成人彘。
这些事情,杂物堂在场众人没有听说过,可杂物堂中确实没有四五十年前的老人。
主脉执事中确实有一个喜欢将罪人做成人彘虐待的癖好。
再加上做些这些事情的是那个臭名昭著,恶迹斑斑的余兴。
种种似是而非的信息,使得余兴在他们心中刻下的烙印再度复苏,更让他们不自觉去相信,不自觉赶到恐惧。
这是余兴在人心中留下来的残暴烙印,也是丁家主脉给人留下的世代烙印,更是气运为人掌控,生死不由心的本能恐惧。
【吴罴:可控气运额度:34→256】
【袁建丰:可控气运额度:113→999】
【张二:可控气运额度:259→2100】
【陶三:可控气运额度:361→2566】
……
如此一来,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
就算是为丁重光收集资料,已然了解不少事情的清月、丁羽两人此时听到丁重光总结出来这一套,都感到颇为害怕。
更别提杂物堂众人,他们一个二个,腿脚都开始抖起来,尤其是那些刚说过丁重光坏话的人,更是感觉自己离变成人彘不远。
修真界的人彘可还能活很久,还有更多折磨人的法子可以用上,谁也不想自己未来会变成那样。
距离远一些的更有几人偷偷往后退去,竟是连陶罐都不想要。
丁重光内观着命书上的命数变化,知晓自己这一番演讲没有白费。
比起金钱,配合地位的言语恐吓可以让他人更加重视自己,让可控气运额度涨幅增加。
这也多亏了余兴往日在杂物堂积威,不然还真没这么好的效果。
固然,用实力,或者说以气运加持的武力,可以更简洁,更快捷的压服众人,但他可又不是散修一人逆天。
为了更好的发挥命书作用,他是在种田,家族养成,这些人未来就是他的根基,还是得稍微认真一些,费一些功夫,未来才能获得更好的结果。
这般想着,待周围冷了近一分钟后,丁重光又道:
“诶,刚刚有谁问我实力来着?是要与我比试比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