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账结清了,你还想怎么样!”
齐飞阳指了指地上,说道:“你打烂了人家的东西,还打伤了人家,你说要不要赔偿啊?”
“算你狠,老子今天认栽。多少钱,你说个数!”
“这些打烂的东西算二千块,你们打伤人的医药费、误工费、肉体伤害费、精神损失费等怎么也得一万吧,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就收你一万算了,你没意见吧?!”
罗疤头气得全身直哆嗦,但今天碰到这个硬茬子,无论如何讨不着好,只好黑着脸扫码付了一万元,往外便走,到了门口,扭头对齐飞阳说道:“你小子别嚣张,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老大是松山刘老大的头马张飞,你给我等着!”
“这个我倒不知道,你老大很牛掰吗?我这个人胆子小不经吓,我知道你家在南街头,回头我得去你家里找你父母聊聊,让他们给我压压惊才行!对了,听说你的两个孩子长得挺可爱的,我最喜欢小孩了,回头也得去找他们玩玩!”
“你…你…你要是敢动我家人,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是乱来,我就报警抓你,难道你不怕坐牢吗?!”
“你成天做坏事不怕坐牢吗?你都不怕老子怕个屁!还报警,你倒是报啊!”
齐飞阳见罗疤头不敢吭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害怕啊!我还以为你毫无人性,不管家人死活呢!当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最好想想自己的家人,会不会给家人惹祸!你也是黄村人,成天欺负乡亲有意思吗?有本事别窝里横,到外面横去!如果再看到你欺负人,我让你连生意都做不下去!”
罗疤头横行霸道惯了,何曾被人这样教训过,又气又恨,碰到齐飞阳这种水火不入的人,又无可奈何,只好带着几个马仔灰溜溜的离开了。
齐飞阳给阿三和哈摸他们检查了一下,几个人都是些皮外伤,齐飞阳让阿三的老婆拿了几条热毛巾给他们敷了一下,又给他们搽了万花油。
杨碧珊和廖文涛高紫妍则帮忙清理地上的杯盘碎片,又把桌子凳子摆放好了。
众人围坐在一张大台,阿三的老婆给大家冲了茶,忧心忡忡的说道:“飞阳,罗疤头这次吃了大亏,肯定不会罢休的,你们几个都要多加小心才行。阿三,要不咱们别开餐馆了,还是到城里打工省心些!”
齐飞阳笑道:“嫂子放宽心吧,像罗疤头这样的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他们有家有口有生意,其实比谁都怕死,平时也就是吓唬吓唬老实人,你要是真跟他拼命,他就反过来怕你了!不过嘛,大家确实要小心些,他们明的不敢来,难保不会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谢东辉也说道:“飞阳说的没错,世界上除了疯子和白痴,没有谁是真不怕死的。这些本乡本土的混混更不用怕,他们不像外地流窜来的亡命之徒,那些人一无所有,说不定会豁出命去搏。而罗疤头他们在这里有家有业,心里有顾虑,绝对不敢乱来的!说白一点,他们才是穿鞋的,你们光脚的还用怕他?”
阿三夫妇听了,这才稍稍放心,阿三非要把罗疤头赔的医药费付给齐飞阳他们,齐飞阳哪里肯收,和谢东辉他们坐了一会便纷纷告辞了。
谢东辉喝了酒不能开车,便回镇上的老屋住一晚,准备第二天再回市里。
齐飞阳推着自行车送杨碧珊回家的时候,杨碧珊问道:“臭山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家伙这么狠啊?”
“我这叫以毒攻毒,对付这些混子就要狠一点,你越是忍让,他们就越来劲,越是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如果他们暗中报复,难道你真的要动罗疤头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