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易退回许牧身边,气得脸色铁青。
“能修剑就了不起啊?!许公子,我们走,没有花魁照样饮酒!”
许牧眼中闪过寒芒,上前一步道:
“汪大狗,你叫错我的名号了!”
汪大公子被许牧临时起的绰号气笑,杀气森森道:
“说说看,我该叫你什么?”
许牧再次踏前一步,来到汪大公子身侧,认真道:
“狗儿,你该叫我天师大人!”
“一个算命的,还真当大爷怕了你?”
汪大公子狂笑声中抽出墨绿长剑,自许牧腹股沟向上斜撩。
招式阴损至极!
白不易把腰间长剑扔给许牧,惊喝道:
“许公子小心,汪大公子手中是蛟藻剑,黄阶兵器!”
寒风迫体,朵朵墨绿藻花汇聚成一条狰狞恐怖的蛟龙,向许牧腰腹撕咬!
许牧望着汪大公子身旁一个蠢蠢欲动的白衣男子,不屑道:
“蛟藻剑?蛇虫鼠蚁之辈,也敢过街亮相!”
他连鞘抓起白不易的长剑,如同持着烧火棍,把蛟藻剑挡到身外半尺!
呵呵一笑,凑到汪大公子身边,手指掐诀,催动乾坤归藏诀,瞬间窥得一缕天机!
“各位无关人等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今日,汪大狗必有血光之灾!”
汪大公子耻笑道:
“我有血光之灾?老子是剑修,斩你一个算命瞎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话音刚落。
咔嚓!!
黑色雷霆降世,轰击到二人身上!
方圆丈许位置内,桌椅板凳碗碟酒壶菜肴,全部破碎!
黑色光芒笼罩之下,汪大公子惨呼一声,浑身被雷霆轰击得百孔千疮!
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活不了了!
那“倒霉”雷霆,被许牧玩出花来,成了他的天象武器!
白不易吓了一跳,道:
“许公子,你修有雷法?他不会死掉吧?!”
静!
怡红楼内落针可闻!
许牧仰头望天,手指轮环如飞,道:
“放心,一日后才会死!”
人群中发出惊叫,有人失语道:
“卧槽,小天师又要招雷了!”
咔嚓!!
一个略细弱的金色雷霆,击向许牧!
许牧看着被黑雷崩飞到一丈外的汪大公子,担心照顾不到,细心往前走了几步!
金色光芒大作,只有一丈方圆,恰好把汪大公子罩在其内!
一个娇媚女子瞪圆杏眼,捂嘴道:
“我是怕了小天师,以后绝不给他侍寝!以免在欢爱的时候,被他无意中卜卦,招雷劈死!”
几息之后,蛟藻剑碎为齑粉,汪大公子昏死过去!
汪家的几个小厮哭叫着扑到门口,抬起汪大公子便跑!
许牧面目黢黑、头发竖直,取出一叠银票交给龟奴,算作损坏东西的赔偿。
像没事人一般,拉着发呆的白不易登上二楼。
“白司马别愣着了,快带我听曲!你所说的阮姑娘在哪儿呢?”
白不易指着远处一间古香古色的厅堂,结巴道:
“你个急色鬼!飞鸿姑娘是风雅人,见不得野蛮,今天不再见客……”
各自回家。
……
州牧府内,许牧被雷霆击得歪斜了一下,向五丈外的沈应星道:
“沈先生别怕,我有分寸,伤不了你!若我被抓到监牢,你把这个锦囊交给我姐。”
沈应星早知晓怡红楼所发生的大事,叹息一声接过蓝色锦囊。
“主母也知道了。她出自清河林家,是大晋第一世家,若能向汪御史说情,此事也许有转圜。”
教员曾经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摆平一切!
许牧摇头不作他想,只想抓紧时间提升实力!
“沈先生,你帮我寻一门命道功法。”
沈应星点头,把许牧带到州牧府藏剑阁,指着一个存放功法的书架,道:
“老爷早有交代,所收录的功法秘籍,任你取阅!”
许牧走到一排泛着紫色灵光的竹简之旁,好奇道:
“宋先生,恕我直言。你只是我爹的谋士兼管家,为何他能放心你自由出入藏剑阁重地?”
沈应星遥遥向外拱了拱手,道:
“老爷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如此而已。”
许牧颔首,收起纨绔神色,郑重拱手,代许之朗还了一礼。
沈应星微微一笑,向许牧描绘他所听闻的三条通天之路。
命修极致,可衍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