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时辰过后,平整石块上,便只剩下五只空空如也酒酝,仍然在十分顽强地挺立着。
季志刚大口大口地,接连呼出几口酒气后,便朝张成道“张小友,季某还从未如这般,酣畅淋漓地痛饮过,今日已不胜酒力,无法继续奉陪,倘若小友酒兴未尽,本人这就再拿出两酝如何”。
朝朱魁观看一眼,见其有些醉眼朦胧,张成便向季志刚婉拒道“多谢季前辈好意,那三酝上百年灵酒,不仅芳香醇正,口感不错,而且还有些性烈,令晚辈大饱口福同时,酒也已十分到位,倘若再饮几斤,恐怕就会烂醉如泥”。
又是大口大口地呼出几口酒气后,季志刚便不无感慨着道“季某自以为酒量出众,也曾斗败过不少善饮者,但今日在小友面前,却只能甘拜下风。即便是与朱师弟相比,本人也已落入下乘。如此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此话果然不假”。
“大师兄不必如此谦逊,师弟刚才一时兴起,只顾痛快地畅饮,此时已有十二分醉意,很想在此酣睡上几日,倘若不运转法力,将腹中一些酒水炼化,接下来之行动,恐怕就无法再行参与”。朱魁虽然身材高大魁梧,性格豪爽,且还是一位善饮之辈,但四十多斤酒水快速下肚,已超出其酒量极限,只因有他人在旁,这才强行坚持站立着。当听到季志刚在夸赞自己,其酒量也十分了得时,便连忙加以解释道。
刚才,这三位好饮男子,争先恐后地痛快畅饮其间,虽然速度相差无几,但用法力从酒酝中,所裹出之酒团大小,却略微有些差异。季志刚与朱魁两人,因法力精纯度原因,从酝中所裹出之酒团,时大时小,最大也不超过二两,更何况,季志刚还是中途加入。而张成所裹出酒团,每次大小相等,均为二两。因而,进入腹中酒水最多之人,自然就属于张成。
张成身体极为强悍,五脏六府又十分强盛,四十多斤酒水下肚,只是在腹中翻涌一阵过后,就已变得逐渐温顺起来。见朱魁不胜酒力,大有坐下酣睡之意,便赶紧朝其相劝道“朱魁兄,刚才那番痛快淋漓畅饮,小弟也已不胜酒力,不如先在此地打坐一会,待将腹中酒水炼化后,再去寻找那只赤狐如何”。
“张小友所言极是,季某也正有此意。刚才吞进那近三十斤酒水,此刻正在腹中不断翻涌,如不及时将其制止,而若强行动身启程,不仅会影响飞行速度,而且一不小心,就会掉落至地面”。张成话声刚一落下,季志刚连忙就附和着道。
接连受到好意相劝,原本就想在此打坐休息之朱魁,转身背对石块一坐下,立即就运转法力,开始炼化着腹中酒水。既然是自己最先提议,朱魁刚盘腿一坐下,张成也迅速选择在石块旁坐下,开始恢复着先前与荣家人,打斗期间所消耗法力。
见朱魁与张成两人,一声不吭就已相继坐下,季志刚颇为得意地微微一笑,吩咐那位王姓师弟与自家孙女,去附近一旁严加守护后,便也在石块边盘腿而坐下。
至此,三位性情中男子,此番痛快淋漓之开怀畅饮,在太始上宗那位王姓元婴期境界男子,站在一旁不时吞咽口水,以及令季海棠眼花缭乱,与大饱眼福惊心动魄中,乃至躲藏山峰附近暗处,黄岐黄其默默注视下,也就正式落下帷幕。与此同时,张成一场场精彩纷呈,以及惊心动魄之历程,也将徐徐拉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