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瞟了孟长老一眼道:“长老这话不错,这些好的仆虫我向来见都没见过,这里竟满地的宝贝!真叫人得好好瞧瞧。”至善哪里懂得仆虫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只要是溜须拍马的应付好这老头,叫他早早的教好自己本事才好。
孟长老,一听,果然开怀,连道三声好。拍了拍至善的肩膀道:“不错至邪小子,你可真真的有眼光!有前途!”
说完摆了摆手,道:“好了,说些个正话,至邪小子,你知道这虫修的境界是如何划分的吗?”
至善摇了摇头,道:“至邪不知”
“你且听好,从低到高虫修的境界分别是 小儿,刀劳,拘魂,五奇,九头”红衣将手别在身后,别有一股大师风范。
至善喃喃,这境界的些名字且听着耳熟。
“怎么?感觉出来了,都是些个恶鬼的称呼,不过也算妥帖,虫修确实恶心不已。像一些个拘魂境的修士,不过活个一百年,练来练去,和个长寿些的凡人不过一般。只是到了九头境,便有了八百年的寿元,也算是长寿极了。”
至善心里暗惊,心下到:“若是修仙,在实力上,这识动境便大抵和拘魂境相当了,只是识动境修士却是能活过五个拘魂境了,其寿元有五百之数,至于天厌境强者,可是有足足三千年的命数!怪不得师傅不允自己和虫修有所牵扯。”
至善稳了稳心态,问道:“这些了解了,只是至邪不知虫修当如何修炼”。
孟长老看了看至邪,忽然大声道:“问的好!虫修讲究阴阳和契,这样,你便要每日正午太阳正毒的时候,于烈日之下纳阳吐阴,同时间隔一些个时候,服食一些阳性的天材地宝,以阳刚之气孕育精血,女子便修阴气,夜间纳阴吐阳等等,再后每月给仆虫喂食一次精血,久而久之,仆虫便强了下来。”
孟长老刚讲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阳气的纳取和吸收本事,真真的和天赋有关,仆虫倒是其次了。”
至善拱手,晓是听懂了。
孟长老一点头,道:“好了,放一滴血入灵渠,先选和契你的仆虫吧。”说完抬手向黑地的东角一指。
至善顺着看过去,东角有一个翠绿色的碗状物什,泛着绿光,底下有一个小口,再通了个碧色的管子。
至善走过去,按孟长老指示,咬破自己中指,狠生生挤出来好几滴血来,血刚碰玉壁,一道红光便闪了出去,黑地里的仆虫似有所觉,蠕动的越发欢实,还发出了吱吱的刺耳叫声,教人心烦。
过了一会,只见几个灰褐色仆虫跑的最快,叫的最欢,几个呼吸就到了玉碗旁,绕着玉碗来回转,倒腾了几个来回,像是决出了胜负,只有一只比较肥硕的进了玉碗,其他的还是在外边徘徊。
那只肥些的,进到了玉碗里,速度显然是慢了下来,似是已经觉得自己胜局已定,便慢悠悠地向精血的方向钻了过去,碰到鲜血,头上一个肉角伸了出去,插进了精血里,只听仆虫怪叫一声,像是喝到了精血的欢愉,随即竞幻化成一道黑烟,咻的一声沿着至善手上的伤口进入了其中指。
至善只觉头皮一炸,叫人撕裂般疼,眼前发黑,直直倒了下去,不过仅一会儿,至善就醒了来,却留下了一身的冷汗,刚才那疼得,教人生不得一丝反抗,还以为是阎罗派人来接自己,去下了地狱九层的油锅,炸了个透彻。
缓了一会,疼痛的后劲才隐了下去,至善看了看自己的中指,发现伤口处留下了一个黑色条状印记。便起身抬起手要问孟长老,孟长老呵呵一笑道:“至邪,莫慌,你且试试将那仆虫唤出来。”
至善按照孟长老的说法,心里念叨着那只肥虫,刚念叨完,自己的指尖,便一阵瘙痒,那股子黑烟又飘了出来,幻成肥虫模样,这倒是令至善好奇的紧。
这时,一旁孟长老又说,“你试试让他分成好些再向你攻击。”
至善心想,仆虫便变,一个变四个,四个变十六个,最后变出了六十四个之多,再另其变多就不灵了,仆虫开始乱糟糟的叫唤,脑中还觉一阵阵刺痛。于是便作罢,下了指令,叫六十四条仆虫合力击向自己,只见六十四条黑烟一闪而过,吱喳一声,分多个方向对至善击来,其速度之快,教人惊叹,至善来不及反应,抬手挡下了眼边的几个,震的自己手生疼,还没来的及多想,便被身上重重的力道崩飞了出去。仆虫得势不休,吓得至善一跳,急忙心里想念着,叫这些个仆虫快些停下来。
孟长老,笑眯眯抚了抚手,直道不错。然后竟摆起架势,从手指尖处唤来一道红烟,隐约可看出是一个红色怪虫模样,他盯住了至善的一道仆虫,咻的闪了过去,红烟碰上至善的仆虫,那只仆虫眨眼间便被冲散了,变做一道黑气,红烟被孟长老收回,那道黑气还在空中盘旋,不一会,又从新幻作了那只仆虫。
这可叫至善一惊,忙到:“这虫不死!这虫竟不死!那我不就是立在不败之地了吗?这可教人欢喜的很。”至善开心的笑了一下。
“胡思乱想什么,哪有打不败的,这仆虫每次回型,都会吸食你一些量的生命力,虽是不多,可小溪汇成江河,日累月积下来是不可忽视的了。况且,一次吸你一定量的生命力,你便会变得神思恍惚,最后反而被敌人释意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