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父母在不分家。仲家祖祖辈辈都没有分出去过的子孙后辈,你想开这个先例?”
仲九嶷被砸懵了,呆滞的看向怒火中烧仲老爷。
“九儿,你真是糊涂虫,仲家娶媳妇,你怎么能跟她出去自立门户?你是想和家里断绝关系吗?你一个铜板儿也拿不到。秦初夏手里能有多少钱?她的家产全都被叔伯吞了,手里的嫁妆变卖了,加上压箱底的银子,最多不过一万两,都不够你两年的花销。你从来没有吃过苦头,能过那种吃糠咽菜的日子?”仲夫人心里恨极了,她的儿子是被秦初夏下降头了!
仲九嶷吃了秤砣铁了心:“娘,我难道会败光这笔银子?有这一万两,我肯定能做出一番事业!”
仲老爷冷笑一声:“行!从今日起,不许给他一个铜子儿,让他滚出去挣钱。五日内,他挣够一百两,我不插手你们的事情,还准你借仲家的名头在外行事!”
“老爷……”
“爹!一言为定!”仲九嶷喜不自禁,一溜烟的跑了。
护卫接收到仲老爷的示意,拦住仲九嶷,将他身上值钱的财物全都搜刮出来。
“喂!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仲九嶷脸色难看的叫嚷,被护卫架着丢出仲府。
仲老爷派人吩咐下去,不许救济仲九嶷,一旦查出来,后果自负。
仲夫人忧心忡忡道:“老爷,九儿他身无分文,你不许人帮他,能行吗?”
仲老爷面色阴郁:“慈母多败儿!他现在鬼迷心窍,等吃够苦头,他就回来了!”
仲夫人不敢多言。
仲九嶷喜滋滋的去联系友人,将他收留,借他一百两银子,睡个好觉再去找他爹。
这一回失算了,以往恨不得和他穿一条裤子的狐朋狗友,纷纷避而不见,要么就是表达出苦衷,有心无力相助。
仲九嶷气急败坏,知道他爹动真格的了。
他想挣钱,也得有本钱啊!
蓦地,仲九嶷灵光一闪,他兴匆匆的去顾家,找到秦初夏:“夏夏,我跟我爹娘说了,他们发话,只要我挣够一百两,他们就不管我,随咱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你能不能借我一百两银子?等我挣够银子,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