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漠无情的话语在西榆耳边响起:“聂西榆,给我记住这个惩罚。”
“你虽然是个替代品,但也是我的所有物。再敢和别的男人暧昧,损害我的名声,那么下一次我不会这么客气了”
“还有,既然贪图钱嫁给了我,那么麻烦你敬业一点,别再让我从别人嘴里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西榆将肩头的衣服拉好,拿出纸巾慢慢擦掉了唇上的鲜血。
墨兰花盆很重,西榆动手去搬动时,右胸口传来微痛的感觉,是之前阮沛臣下重口咬的地方。
阮沛臣昨晚就说过,让她在回到大宅后,陪他演琴瑟和鸣的恩爱戏。
西榆不想松手,但是阮沛臣却微笑着说道:“你打算在这里和我僵持多久?等爷爷亲自出来接我们吗?”
阮沛臣开车,瞥见后说道:“不准涂口红,我觉得这种鲜红的颜色比你的口红颜色更适合你。”
“有趣……聂西榆,我倒你还能这么清高到几时!”
“还有,如果你觉得我和其他男人暧昧,就拿出证据来。我不喜欢被人诬陷。”
车子在大宅里停下,阮沛臣下车之后,十分绅士地替西榆拉开了车门,甚至递出了手给西榆。
西榆动作停顿的片刻,阮沛臣突然走了过来,然后伸手抱住了花盆。
西榆没有搭理阮沛臣,拿出口红补妆。
阮沛臣看着西榆绷紧的脸和恼怒却不得不压抑的神情,嘴角微勾,目光微动。
西榆没有去牵阮沛臣的手,自己下了车,对着黑脸的阮沛臣说道:“阮沛臣,我嫁给你,但不是你的所有物。”
西榆说完,看也没看阮沛臣一眼,便去了后备箱搬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