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独秀感慨道:“‘气如兰兮长不改,心如兰兮终不移’。嘉嘉,当年我跟你姐姐最喜欢的便是赏兰……”
沈利嘉心里一紧。
这位瑶瑶小姐不简单啊!
居然这么快就摸准了姐夫的心?
姐夫情趣优雅,就算送他一座金山也不稀罕。
但这种清新淡雅的礼物却最容易击中姐夫的心。
沈利嘉内心冷笑:
可惜啊,一次送五十盆,手笔是够大了,效果恐怕反不如送一盆显得有心。
嘻嘻,还是我最懂姐夫!
花独秀转头看了沈利嘉一眼,道:
“你又琢磨什么鬼主意呢?”
沈利嘉大惊:“啊?我不是,我没有,姐夫别瞎说。”
花独秀轻哼一声,指示家丁们把兰花搬到后园里。
“嘉嘉,你回家琢磨琢磨我今天说的事,明天再来。”
沈利嘉点点头:“知道了,姐夫。”
花独秀打了个哈欠:“泡个澡,睡个午觉,醒来再赏赏兰花,这才是神仙日子啊!”
沈利嘉挠挠头,目送姐夫离去,他也赶紧回家。
毕竟姐夫安排了作业,他可不敢偷懒。
……
次日晚上。
小胖子沈利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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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花独秀在家中欣赏小曲。
兰指轻动,如鸣佩环。
佳人抚琴,清香满屋。
弹曲者正是沈家“好再来”寻欢楼的头牌——师师姑娘。
一曲奏罢,花独秀轻轻拍手道:
“‘妙指徵幽契,繁声入杳冥。 一弹新月白,数曲暮山青。’好啊!”
师师姑娘欠身施礼,声音如泉水叮咚:
“多谢花公子抬爱。”
花独秀道:“有劳师师姑娘了。”
二喜送走师师姑娘,回到屋里。
花独秀正犹自回味,沈利嘉在一旁翻着白眼。
二喜走到花独秀身边,轻若无骨的小手按住花独秀肩膀,柔声道:
“少爷,要不……二喜也学学弹琴?以后少爷想听了,二喜弹给少爷听。”
沈利嘉不怀好意的看了二喜一眼。
二喜大怒,恶狠狠瞪了瞪沈利嘉,但望向花独秀时又立刻转为温柔:
“少爷,人家的手指也很灵活呢。”
花独秀闭着眼睛说:“二喜,术业有专攻。别等学琴以后撞了南墙才回头,多尴尬。”
二喜眼神一亮:“二喜不想撞南墙,想撞少爷的胸膛。”
花独秀嘴角上扬:
“二喜,你想法挺多啊?还想做什么?”
二喜打趣道:“还想在少爷的睫毛上荡秋千,鼻梁上滑滑梯,肩膀上跑步,还有……还有在腹肌上攀岩。”
沈利嘉有些看不下去了:
“拜托,你们主仆二人要秀恩爱,麻烦等我不在的时候再秀好不好?”
谁家里还不称几个丫鬟啊?
酸不酸啊?
还腹肌上攀岩,我还有一整块腹肌呢!
我腹肌上还可以滑冰呢!
花独秀依旧闭着眼睛,一本正经道:
“嘉嘉,你还小,你不懂。”
沈利嘉小声对二喜说:“你都把你家少爷教坏了!”
二喜在花独秀肩上的手转捏为敲:
“别胡说,这些明明都是少爷教我的,我喜欢,我就爱这么说,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沈利嘉轻咳一声,不敢再多说。
再说要有皮肉之苦了。
沈利嘉小声道:“姐夫,我家探子查清楚了,今天下午有几个高手进了城,根据时日和方位判断,应该是从天南郡来的。”
花独秀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开:“哦?”
沈利嘉继续道:“探子跟踪他们到了神威镖局,认出其中一人是神威镖局总局的宋大掌柜,叫宋清峥。”
花独秀眉头一皱:“这人我不喜欢。”
沈利嘉问:“姐夫,怎么了?”
“他名字里有一个‘清’字。”
沈利嘉低头沉思。
姐姐名叫沈清月。
姐姐是花独秀唯一的心病,是在他面前唯一不能乱说的话题。
这个“清”字,是犯了花独秀的忌。
沈利嘉道:“那明日咱们干死他!”
花独秀问:“神威镖局总局的四大金刚已被我打废了,别说明天,明年也好不了,就算恢复了也不会再派出来比武。”
“那剩下的四人,想必是从镖局背后的合气门派来的?”
沈利嘉点头道:“我爹和钱伯也是这么判断。”
花独秀抬眼看沈利嘉,问:
“你都琢磨出了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
沈利嘉嘿嘿一笑:“其实也没啥,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