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员外闻言,不由说道“孩儿只管放心自去,你母亲那里自有爹爹照应!不过此去路途遥远,孩儿又是第一次出远门,这一路之上一切务必多加小心,凡事要多听你张三叔的!宴津这小子自幼娇生惯养,这一路上还有劳张三你多多费心!”
张三闻言,急忙抱拳“老爷一家对张三恩重如山,老爷家的事情便是张三的事情,还请老爷只管放心,张三就算舍弃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将少爷和老神医给老爷带来!”
“既然张三叔多这般说了,那爹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不宜迟孩儿与张三叔这就出发了,倘若再耽搁下去只怕天多要黑了!”言语之间,宴津早已转身往大厅外而去。
张三见状,急忙跟上。
“站住!”宴津和张三听闻宴员外呼唤,急忙停下脚步。
“不知爹爹(老爷)还有什么嘱咐?”
“此番你们可曾带足盘缠和相请老神医的诊金?”宴津听闻宴员外这话,不由支支吾吾起来“这........!”
宴员外见状,不由对一旁的家丁说道“你速速前往账房取一千金和五百银前往大门口与我等汇合!”
家丁走后,宴员外不由撇了宴津一眼,当先往厅外走去“要不是你母亲放心不下让我来看看,还真要出事!你们两个没有盘缠这路之上吃什么又住那里!还有没有重金那老神医会千里迢迢跟随你们前来就诊吗?”
宴津见状,急忙跟上“孩儿这不是第一次出远门,才会疏忽这些,还好爹爹及时赶来,这不一切问题多迎刃而解了!”
三人到得宴府大门外,家丁捧着金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
宴津见状,急忙接过家丁的手中的金银交付一旁的张三“此番盘缠和诊金也解决了,爹爹也已送我们出的大门,我们这就上路了,外面风大爹爹还是回去吧!再说母亲那里,也需要爹爹照应!”
“你母亲交代了又交代,让我多送送你们!还有你们听着这五百银是给你们路上的盘缠,那一千金是给老神医的诊金,只盼你们能够早去早回,最重要的是一路之上一切小心!”宴员外言罢,不由往前走去。
宴津和张三见状,急忙一起跟上。
一直走了十余里,宴员外还是没有要止步返回的意思。
宴津见状,不由唤住宴员外,并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爹已经送的够远了,这眼看这天色也要黑了,如今孩儿已经长大成人了,却不能为爹爹和母亲尽孝,反而却要爹爹和母亲为孩儿劳心,这叫孩儿于心何忍!此番爹爹还是速速回家去吧,倘若爹爹再往前送,那爹爹返回之际势必要走夜路,爹爹多已这么一把年纪了,倘若黑夜之中再将爹爹给绊倒,那孩儿更是难辞其咎了!”
宴员外见状,急忙上前来扶宴津“傻孩子你这是作甚,这不愿千里前往寻医为你母亲治病便是尽孝,爹爹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快快起来!”
怎奈宴津却不肯起身“爹爹倘若不返回家中,那孩儿就不起身!”
“你这傻孩子.........!”一旁的张三见状,不由说道“少爷这么做也是为老爷着想,老爷还是听少爷的话会回家去吧!还请老爷放心,少爷这一路之上自有张三照应!”
“看样子我不回家,这傻孩子真的不会起身了,这多怨我和他母亲,自小惯着他,以致今日他才会有了这般的倔强的性格!既然如此,那宴津这傻小子就有劳张三你了!”宴员外言罢,不由转身往后而去。
“老爷只管放心,张三一定会将少爷和老神医给老爷你带回!”就在张三言语之间,宴津早已对宴员外的身影磕了三个响头“孩儿走后,爹爹自己一切保重!母亲那里还望爹爹,多多费心!”
“傻孩子你母亲那里自然有你爹爹和一众家丁,倒是你自己此去一切要小心!”
谁知宴津这一去,竟然引发出一连串的事件,到底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有诗为证:
为母尽孝宴家郎,寻医却遇中山狼,
玉虚昆仑破金汤,蜀山后院立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