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衙门的门不是那么的坚固,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把门给撞开的,其中一位捕快定了定神,表情凝重地问道:“你可知你硬闯衙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梁恺吉瞅了他一眼,不可一世地说道:“我刚才都说了,我是副捕司,你们不给我开门就算了,现在还开始威胁我了?信不信我炒你们鱿鱼?”
四个捕快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炒鱿鱼是什么意思。
梁恺吉见状,顺势从兜里掏出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令牌,拿在手上,面向他们:“你们看!”
四名捕快脖子往前一伸,这令牌上确实是写了“副捕司”三个字,可这他们根本就看不出是真是假。
“你等等,我去把我们的捕头给叫过来。”刚才那名叫“爸爸”的捕快脚底抹油,跑了。
剩下的三名捕快见气氛有些尴尬,其中一个便问道:“那个,副捕司,你会不会锄大地?”
听到打牌,梁恺吉顿时咧开了嘴,边点头边坐下:“会的会的。”
“一两银子一把如何?”
“可以。”
一旁邱禾青有些不高兴的神情他完全没有看见。
一局过后,梁恺吉刚好输掉了一两银子,正要不情愿地付钱时,刚才走的那捕快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给带过来了,并把他向梁恺吉介绍,说这就是他们的总捕头。
“听说您有副捕司的令牌?”捕头虽然话里带有“您”,但语气并不是那么的友好,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件事情的。
接着梁恺吉把刚才放在牌桌上的令牌递到他手中:“你自己看。”
捕头刚接过令牌,神色便有了变化,一阵探索之后,他恭敬地把令牌递还给梁恺吉,弯腰鞠躬九十度:“属下莲花城总捕头拜见副捕司。”
刚才那三个和梁恺吉打牌的捕快顿时被吓尿了,他们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真的是副捕司,慌忙地站了起来,也向梁恺吉鞠躬。
这时梁恺吉露出老大爷的神态,拍了拍捕头的肩膀,一副“小伙子我原谅你了的神态”向内院走去:“来,带我逛逛,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捕头双手抱拳:“遵命!”
没走两步,梁恺吉回头,看着刚才那三个与他打牌的捕快,虚情假意地问道:“那我刚才输掉的那一两银子……”
“我们就是娱乐的,是吧?”
“对啊对啊!捕司,我们就是打来玩的。”
……
梁恺吉没有回答,把头扭过去后嘴角微微上扬:这感觉真爽。
梁恺吉走了几步以后,发现身边就捕头一个人,邱禾青没跟上来,再度转回头,他发现邱禾青坐在了椅子上。
“你不一起跟来?”梁恺吉疑惑地问道。
邱禾青指了指那些捕快们:“他们说前面是禁区,我不能随便进去。”
梁恺吉严肃地看了一下捕头,捕头非常为难,只能解释道:“梁捕司,您有所不知,这里面一般老百姓可是进不去的,就算是捕司您的朋友也不行。”
“她可是丞相的女儿。”梁恺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捕头惊得差点就把眼珠子给掉在地上了,丝毫没有怀疑梁恺吉的话,然后毕恭毕敬地把邱禾青请了上来。
漫步在衙门中,梁恺吉开口问道:“这边是不是有一个凌府?”
捕头思索了一下,才回:“确实有。”
“是干什么的?”
“什么干什么的?”
“就,凌府最大的官是什么?”
“凌大人可是知府。”
知府是什么玩意?梁恺吉向邱禾青投递求助的眼神,邱禾青在他耳边低声道:“就想当与是一个市长。”
“市长?”梁恺吉不确定地问。
邱禾青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梁恺吉转向捕头问道:“意思就是,他是咋们莲花城最大的官呗?”
“是的,请问,凌府怎么了么?”捕头看着梁恺吉,神色有些慌张。
“没怎么,”梁恺吉用小拇指掏了一下耳朵:“那你知道凌府的少爷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