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今儿怎么一条鱼没有啊!”小孙子五岁左右,说话奶声奶气的。胡文仲非常溺爱小孙子,常常抱在怀中讲述着为官二十余载经历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
官场上的所受到的打压欺凌,化作了一声声叹气消散,看到手中的鱼竿一下子沉了下去,胡文仲一把将小孙子放下,双手狠狠的握紧鱼竿开始往上拉。
“阿文,快来,拉不动了,大鱼”胡文仲大声喊道。
胡文仲的儿子阿文飞快地跑了出来,两人握紧竹竿狠狠的往上拉。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阿文也是很兴奋,今儿应该能够见到大鱼了。
“加油,加油”小孙子在旁边喊道。
两人一边拉一边后退,终于鱼竿被拉着上来,“父亲,好像是个人”
“拉”两人加大力气将被钓到的男子拉上了岸。
“父亲,已经没气息了”阿文上前伸手在男子的鼻子处探了探,没有感到一丝丝气息。
胡文仲上前按了按男子的胸口,男子也没什么反应,胡文仲俯身扑向男子的胸口,听听看,男子还有没有心跳。
“哎,多么好的孩子啊!就这样没了,阿文,拿上铁铲,我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胡文仲和儿子朝着屋子走去,见惯了生生死死,作为一朝巡抚大臣也下令砍掉了数十名死囚的头颅,结束他们的生命,可看到眼前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心中难免有些惋惜与感叹。
两人拿着东西一走出来顿时傻眼了,只见小孙子站在已死男子身上蹦跳着。“胡闹,快下来”。
“云儿,回家去,爹爹和爷爷去办事了”阿文一把将儿子抱起往屋子里跑。胡文仲和儿子阿文抬起已死的青年很快来到了大山山脚。“就这儿吧!”
两人开始挖掘大坑,准备将已死的青年埋了,胡文仲一边挖,一边叹气。两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大坑挖好,“小伙子,下辈子好好活吧!”
两人抬起青年往大坑中扔去。一声震响,一股水流冲天而起,顿时将胡文仲和儿子阿文吓坏了,两人看得很清楚,这股子水流确实是从青年口中喷出的。
“咳咳”青年开始咳嗽。
“父亲,他还活着”阿文开口喊道。胡文仲楞了一下“真是奇迹啊,快,将他扶起来”
阿文将青年背起往家里方向奔去,“小伙子,你命真大啊”,胡文仲开口问道。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难以置信。在水中待久了,脸部直接变形了,难怪胡文仲认不出眼前的青年是谁了。
“胡大人,你不得我了,我们在河南巡抚一起吃过晚餐,我叫华安”被胡文仲钓上来的人正是华安,六日前被杀手刺中,华安抱着杀手掉落了河中。
蒙面杀手水性极好,在水中挣脱了华安的束缚,华安被打晕了,凭借着一点点意识自我防护着,华安又不懂水性,“真是缘分啊!怪不得老夫第一眼看你有些眼熟”
华安内功深厚,加上学了《易筋经》,三日后已经痊愈了,此刻正站在河边望着湍急的河水,心中难免有些失望和愤怒。“蒙面杀手,我知道是你,臭娘们儿这次差点害死我了”
“华少主,你没事了”胡文仲走了过来。
“多谢胡大人一家救命之恩了,有什么需求我都答应你们”华安转身望向胡文仲。胡文中摇摇头“老夫没什么要求,不知华少主可懂医术,老夫的儿媳一家患病多年了,哎,看了很多高明的大夫了,没有一人能治”
“哦,胡大人在朝廷为官多年,应该知道“神医山庄”这个名字吧”
““神医山庄”,哎,可惜一家不存在了,神医华少锋已不在世,华安,华安,难道你是神医华少锋所收的那个义子”胡文仲上下打量着华安。
华安笑了笑,摸向怀中“还好东西没有丢”,《圣阳七绝针》医书和银针都没有丢,真是万幸了。
华安又在胡文仲家待了三日,三日期间施展了《圣阳七绝针》中的“四方针”将胡文仲的儿媳身上的怪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