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言,讷讷的点了点头,反正该怎么做,他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家主公知道就好了,跟在自家主公身后,总是没错的,尤其是这么多天来,王澈将两人的生活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而且还在为以后着手做打算,这些,典韦都是看在眼里的。
王澈这个主公,靠谱儿。
“主公真打算将这东西卖给酒肆的掌柜的换钱啊。”典韦在听了王澈的想法之后问道,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也只能听王澈的了。
典韦想不到更多的东西,比如说这东留在自己家里,其实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两人也不可能在洛阳城中开个酒肆。
去开酒肆,店铺上哪儿弄?酒水作坊上哪儿弄?主要还有一点,那就是做人不能不仗义。
酒肆的掌柜的对王澈和典韦两人很好,人也仗义,典韦受伤人家还带着东西过来探望,还多给了王澈工钱,现在王澈去开酒肆,这不是抢人家生意吗?这样做,仗义吗?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道德标准,站在不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标准,显然,这样的事情王澈现在不能做。
“不然呢?守着它过年?”王澈打趣道:“明儿个我就去酒肆,与掌柜的商议这件事儿,你呢?就继续在家自己玩儿,若是自己闲着没事儿了,哪怕你去部尉府找夏侯家兄弟打架也成,若是兵器不称手了,等钱弄回来,我一定给你打造一副上好的兵器,还有,等有了钱,我给你买匹马回来,学学骑马。”
王澈知道,典韦步战绝对是一好手,说不定将来对上吕布也不落下风,吕布的武艺高强,那没得说,但是吕布的第一武将的称号,有三成要给他手中的兵器,有两成要给他胯下的赤兔马。
王澈寻思着,典韦的步战不能落下,但是是不是同时也能适应骑马呢?
如今的典韦还年轻,可塑性还是很强的。
典韦当游侠那会儿的时候,虽然不愁吃喝,但是想要骑马,条件还是困难一些的,现在既然要有这个条件了,就不能落下。
对于现在可塑性如此强的典韦,王澈也打算好好的在典韦身上下一番功夫。
“骑马?主公,您看我这块头,骑马什么的,还是不要了吧。”典韦面露难色。
之前他也不是没有骑过马,只是在马上打架,不如在地上踏实。
“多学些没坏处的,以后总不能一直不接触吧?”王澈说道:“而且,以后我还指望着你护着我保命呢。”
一听王澈说起这个,典韦也认真了起来,学!必须学!不就是骑马么?又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不仅仅是典韦要学,王澈也要学,总不能以后到哪儿都靠着自己的一双腿,要么就是马车吧?
锅里头八坛子酒水蒸出来的烈酒,也就只有大半坛子罢了,这耗损看上去还是挺厉害的,但是毕竟是从一些八九度的酒水之中提取出高度数的烈酒,说起来,那些酒水之中,多数都是水......
将这蒸出来的酒都装好,王澈打算明儿个带到酒肆之中去给掌柜的品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