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辰的内心早已骂娘,这是人能写出的,什么鬼,活了这么多年,他也是头一回听说还有这种题目的,他读书有限,感觉像是被框了似的。
不敢相信,但也无话可说:“江辰兄,那你想着些时辰。”
“傅公子你可作好?”
“已作好,只是觉得有一二字用的不慎太好。”
“时辰到,切莫再写。”呈给白嗣同,道:“夫子,已全部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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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阅过半,几位执教连声叹气,摇着头,甚是不满:
“这些的都是甚子,不堪入目。”
“朝廷这次真是栽了,这种的考核真是差尽人意。”
“是啊,我的身子本来就弱,看完他们这些所谓才子写的,都感觉要吐血三尺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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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执教,莫要生气,这到头来伤的也是自己,没有意义。”
“你看看,这个人写的,小巷深处默……”
“也没那么不堪入耳……”
“你听后半句……”指着宣纸上的字,依次指读:“月照皆花林。”
“这怪不得姜执教发怒,这写得……算了我也不多做评价。”
下坐的才子才女皆是焦躁不安,心神不定,颤颤巍巍地等候晋级的消息。
“这句好,这句好。”姜执教的心像一壶刚烧开沸腾的水一样,激动得要溢出来:“老穆,你看看。”
“这写得如流水一般,浑然天成犹如经历过惊涛骇浪。”
“我瞅瞅。”白嗣同接过,轻读起,后赞不绝口:“好诗!好诗!”
看到署名:“沈辞……”好奇起整篇诗,道:“快把上阕拿来。”
“好!好!”对执教们吩咐道:“晋级吧。”
此时的韩沈两人,正谈得欢愉:
“韩鹿徵是你二哥,那韩鹿衔是你大哥。”好奇道:“他为何没来参加诗会?”
“大哥习武不喜文,自认上不了台面,便没来此。”
“想必鹿衔兄定是能上马安天下,鹿徵兄是能提笔定乾坤。”
“哎……二哥没有沈公子说得夸张,二哥是半文半武的那种,也无甚大能。”
“谦逊了,依你所言,在我眼中,鹿徵兄那是能文能武的全才。”
“若是二哥,听你如此的夸奖,现在定是将尾巴翘上了天。”
“鹿徵兄,看起来并不是那种骄傲自满的人。”
“你是没与二哥久待,日子久了,沈公子你便能知晓了,也不会这么评价二哥他。”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兄妹情,有意思。”又道:“别人都是不能见人抹黑自家兄长,你呀……是怕人夸奖兄长。”
“二哥自命不凡,族内长辈也是想磨练磨练二哥的心性,便不许有人夸奖于他。”
“没想到啊~”沈辞调侃道:“鹿徵兄竟是表里不如一,若不是听你这么一说,我便会被鹿徵兄的外表骗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