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还是不写?沈辞并不想取得这魁首,更别说是入京面圣,他只想上演悠闲人生。
沈辞反复提笔落笔,这个困扰他良久,而他的举动也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沈辞这是在作甚?”傅峥小声嘀咕着。
姜执教见沈辞这幅样子,心中一直在咯噔,这个沈辞是怎了,为何不作文章,而是在那重复着一个动作。
他……这是怎么了?
韩念桉听着“咚咚咚”的声响不断,尽管并不是很响,甚至细微,但她还是听清。
抬起头,瞧见沈辞并不专心,眼神还飘忽不定。
沈辞,他什么还都没写……
瞟到沈辞的纸张上,并无一字。
此时,在香炉矗立的那根香,已燃烧过半之多,燃烧过的地方,已形成香灰,散落在香炉里。
有人惆怅,有人笑。
“沈辞,你在做什么?”姜执教点醒着他道:“为何迟迟不下笔!”
“马上。”沈辞象征性地回应一句。
直至香燃尽沈辞都未下笔,一旁的姜执教肺都快气炸。
这个沈辞究竟是要干甚,就凭这自己有两把刷子,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
“时间到……”白嗣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辞打断。
“我认输!”
顿时引得一片芸芸众口。
如果沈辞认输,那韩念桉就是魁首……可她是个女子,圣上那里能交代得了吗?
“沈辞,你可想好了?”姜执教道。
不带一丝犹豫道:“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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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天台上,沈辞一人独饮。
听到一丝动静:“谁?”
“韩小姐。”沈辞并没有叫她念桉姑娘,似是有意在拉开距离。
“你没事吧?”韩念桉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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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姑娘上来作甚?”玩味道:“莫不是来寻我的?”
“我替兄长向你道歉。”韩念桉走到沈辞的身旁,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拿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当着沈辞的面饮尽。
见韩念桉一改常态,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可能是韩念桉第一次饮酒,被酒的辛辣刺激,呛到轻咳几声,酒渍也顺着流在她的颈上与衣襟。
沈辞瞧见,心中难免会觉得刺激,目光闪躲:“你这是何必呢?”
“你不明白。”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沈辞,我真的很羡慕你……”
“你知道吗……”
沈辞静静地听着韩念桉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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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傅峥正与韩鹿徵拼酒。
“姓韩的,别以为你是沈辞的大舅子,我就不敢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