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绯绝打死都没想到,打脸能够来的这么快。
上一世算是绯绝自杀,可她没那么高的傲气,她还是觉得小命要紧,只要这个位面的男主不亲自动手……
就算是动手,她也得保命。
顶多就是服个软,毕竟这温镜也是喜欢过绯绝的。
于是,绯绝怯怯的站在一旁,也不敢抬头,只看着温镜的皮鞋慢慢向自己靠近,而后又远离。
绕过客厅那个古典沙发坐下,修长的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泛着冷意的寒光。
绯绝心里一抖,叹道造孽。
她真的是上辈子欠那个绯绝的,每次都让她来背锅了。
“阿绝。”男人轻声喊。
都说绯绝声音清冷,似九天弦乐,可绯绝听到他的声音,觉得整个灵魂都在与之共鸣。
绯绝低着头,动了动唇,还来不及回答,只听他又道:“过来。”
声音沉稳有力,不容置喙。
看到他手里的那把匕首,绯绝站在原地,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一动不动。
见她许久没有动作,男人不急不缓的又开口,“要我过去?”
他的声音很平静,可绯绝就是听出一丝愠怒。
急忙抬首,慌张道:“不用不用,我……”
绯绝的话骤然止住了。
看着面前那个孤傲矜贵的男人,她所有的表情,都只剩下了震惊。
面前这个男人,干净利落的碎发,刚过眉梢,剑眉下的一双凤眸深沉,似一汪死水,无波无澜。
绯绝的那颗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最后,她还是没忍住,喃喃细语,“阿渊……”
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除了左眼尾少了一株红色细蕊花瓣的印记,长相上和虞渊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