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一眼，绯绝继续道：“没有威胁。”
顿了顿，她又想起一件事情，“阿渊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要我嫁给你？”
温镜从未要她做姨太太的，从当初追求她的时候起，温镜就许诺绯绝做温家的大房夫人，且以后不会有杂七杂八的女人出现。
可是绯绝从未答应过他。
现在绯绝主动问起，温镜点点头，眼底满是希冀。
绯绝道：“我可以嫁给你！”
闻言，温镜脸上的喜色还未蔓延开，绯绝就紧接着开口，“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只要绯绝愿意嫁他，别说一个条件，就是百个千个他也愿意。
看他失了分寸的模样，绯绝笑了笑，道：“你不要着急答应，先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
那个性格阴翳的温爷，此时像个忠心耿耿大型猎犬，乖巧的不像话。
看着他，绯绝抿了抿唇，纠结了一会儿。
“你快说啊？”温镜催促。
迟早要面对的，现在也不过是在谈条件，绯绝定了定心，还是开口，“你我成婚之前，允许我再站在水秀阁的戏台上，唱一出《西厢记》。”
果真，绯绝这话一出，温镜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了。
泛亮的眸子渐渐暗沉下来，眼底的希冀也逐渐消失。
过了许久，他还是问：“我不明白，明明我可以给你最高的荣华富贵，可以给你最显赫的身份地位，你就当真那么喜欢被那些人追捧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