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莹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茫然：“你确定没传错？”
“当然没有。”
“我知道这不可置信，不过翁秀玲档案确实属于国安部S级的保密档案，就这玩意儿，真的太难弄了。”
“不说了，又特么追过来了！我先甩开这群狗皮膏药……”
屏幕一黑，很快恢复正常。
乔莹盯着档案，久久没能回神。
她大一些的时候专门去当局查了关于保姆杀人案的细节，可惜的是，她并没有查到关于当年那个案件的消息。
就像是什么人刻意压了下去，乔家出了人命，死的还是家主夫人，连头条都没上，就只占了报纸的一个小角落。
乔莹相继查过几次，后来因为要利用厉寒，在查厉寒的信息时，意外捕捉到了关于母亲的消息。
只是国安部的防火墙可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加上她形势不便，就拜托给了阿野。
一直到今天，乔莹才拿到关于母亲的资料。
一份加密档案。
乔莹有点不敢看这份加密档案。
她隐隐有些担忧，担心这些年的一些固有认知会在顷刻间破碎。
她最终还是没有打开。
而是点开了游戏。
刚一上线。
【厉】邀请您加入队伍，是否同意。
厉寒？
说起来她好久没有用这个号和厉寒聊过，因为要训练，加上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会上线，她还是比较了解厉寒的上线规律。
厉寒偶尔上来一次，又会很快离开，游戏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这对于一个即将参加城市赛的队伍来说，是致命的。
除非厉寒并不打算参与比赛。
“Y神。”话筒亮了下，男人微哑的声传过来。
如果说声音能让人怀孕，那厉寒的声音无疑也是这一种，那低沉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磁性，让人心跳加速。
乔莹倒是不至于心跳加速，但还是有一瞬间的漏跳：“嗯。”
双方沉默许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聊天，还是别的原因，二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厉寒率先打破沉默：“Y神，我想知道你和乔莹是什么关系。”
一上来就是这么个问题？
乔莹愣了下，随即如常道：“我和她什么关系好像没必要同厉先生说吧。”
“所以你是知道她在装疯卖傻了？”
乔莹表情空白了一瞬，好半天才理解厉寒的的意思。
看来厉寒已经猜出来自己是装的。
“什么装疯卖傻？”乔莹惯会装傻充愣，“你上线就是为了问这个？”
厉寒长睫下压：“只是有些好奇Y神怎么会认识一个精神病院的女孩。”
“网上认识的罢了。”
厉寒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步步紧逼：“一个疯子，会上网吗？”
“就算是疯子，也拥有上网的权利。”乔莹淡定道，“厉先生，疯子并不完全是智障，而且，就算是智力障碍，也不等同于丧失所有生活技能和娱乐技能。”
厉寒：“也许你说得对。”
乔莹鼠标点到了退队上：“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退队了。”
厉寒开口：“乔莹失踪了。”
唔。
什么叫做失踪，她离开的时候专门留了一张纸条的好不好？
乔莹翻了个白眼。
嘴上却是有些着急：“她去哪儿了？她不是在你们家，怎么会失踪？”
话筒那边，男孩声音里的焦急十分真切，厉寒难得迷茫了下，他本来还有些怀疑乔莹和Y会不会是同一个人，难道……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