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挤在一起大砍大杀,陷于胶着时。巫县守军后方也传来喊杀声。又是一大股筑阳兵士杀到。片刻钟前,冯宇用系统指挥部分兵士从其余街区绕到敌军后方,首先击破了那一小股看守东门梯道出口的巫县兵卒,而后和廖化部合兵一起,向蒯津后方杀来。
除此部分山地斥候也登上了山坡上另一条更高的街道。居高临下,用弓箭不停向巫县兵卒射出冷箭。蒯津处于三面围攻之下,唯一没有敌人的一面是城墙下的巫溪。
“蒯津,你已是瓮中之鳖。投降,可放你一条生路!”冯宇大喝一声,做最后一次劝降。
蒯津赤红着双眼瞪着冯宇,他知道当下自己只有最后一线机会免于覆亡,就是击破正面军阵,于乱军中斩杀冯宇!
他猛的大喝一声,抄刀从己方军阵中杀出,他要以身先士卒来提振己方濒临崩溃的士气,同时希望能以一己之力在对方密不透风的军阵中打开一个缺口。
数名亲兵配合默契的簇拥在他身前两侧。前方两名奔跑的亲兵突然蹲伏于地上。蒯津踩着他们的背,高高跃到空中。
他落下后后继续踩着挤成一团的人群肩膀和头颅,两步就奔跃过盾墙。手中大刀已高高扬起,只待自己落下便斩落一片人头。对方军阵会因此瞬间混乱瓦解,冯宇也会被自己或己方乱兵所斩杀。
然而最终他对筑阳军只造成两名兵士的伤亡,就是他落下时踹倒的那两名枪盾兵。
当他落下后,才发现对方军阵兵士太过密集,手中长柄大刀无法横抡。被迫改为竖劈时,一把大枪枪刃生生穿透铁甲,没入了他的胸膛。
那正是冯宇的枪。顿在半空中的大刀伴随着飘落的血花,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冯宇将枪从他的胸膛拔出,冷冷的说了一段话:
“下辈子记得换种武器。这种长柄大砍刀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适合它的做战场景极少。除了对普通兵士有心理威慑优势,并没什么其它太多优点。”
蒯津的人头很快被冯宇身边的兵士们割了下来,挑在他自己的那把长柄大刀上。
“蒯津已诛,降者不杀!若是顽抗,三族皆夷!”很快,筑阳兵士打油诗一样的喝降之语此起彼伏的响起……
一所占地几十亩的大院的大门被打开。院子中不是园林,只有几***。沿着院墙还有一溜架着炉灶的作坊。
冯宇又进入一所房间,从堆成小山一样的一堆淡黄色的结晶体中取出一小块端详起来。自己这些时日来,历经千辛万苦,转战千里就是为了这个东西—食盐。
一天后,巫口要塞的五百守军也向冯宇投降。此时蒯越的信使方才赶到巫县,被兵士们当细作拿住,送到冯宇面前。冯宇一看,原来是老熟人—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