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航捏捏眉心,摸了摸自己的俊脸:“你世子爷我男女通吃,就凭这张脸,我就可以让别人对我欲罢不能。”
“世子爷高明啊,用美色征服天下。”
傅一航轻叹口气,脱下脏掉的貂裘扔给老叶,一把将蓝枫宇横抱起,走向深巷内一间落满枫叶的院子。
走进大院内,发现房屋门窗都是坏的,满地落叶旁边还有一口水井。
老叶杵着拐杖在院内绕一圈,确定没有问题,走到井口提上一桶水。
傅一航将蓝枫宇抱上床板,拿出另一件干净裘衣盖在他身上,拧干水盆里的毛巾,给他擦拭伤口,坐在床边,给他喂了一颗丹药,拿起蓝枫宇的手腕把把脉:
“嗯..还好余毒未扩散,小问题,吃了药应该很快会醒来。”
吃了丹药后,蓝枫宇小脸煞白发着汗,浑身健硕的肌肉颤抖个不停,半刻钟后脸颊逐渐变得微红有了血色。
老叶瞧着床上的美男子,不禁嘘叹,继而回头道:“小王爷,陆世子知道了你被绑架的事..您得给个交代..否则又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
“嗯知道了..对了老叶,去东街买些琉璃糖来,给堂弟送去。”傅一航倒掉盆子内的血水,转身来到门前,左右看了一下,走到院外抱来一些不要的木条。
老叶点头领命而去。
— — — —
傅一航用木条把坏掉的窗户修补好,好在勉强可以抵挡住寒风,用余下的木渣给火盆升上火。
院外的寒风呼啸,门窗‘吱吱呀呀’的发出响动,院外的落叶被风卷起。
“唔.....”
屋内融融火光,暖意盎然,似有似无的呢喃声在昏暗的小屋内响起。
蓝枫宇缓缓打开双眸,浑身酸、胀、疼痛,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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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板比较硬,低头看胸口的貂裘,这是谁的衣服?
片刻,蓝枫宇起身,修长的眸子凌厉,猛然翻起身,抓起旁边的长剑,青白长剑哐当出鞘,剑锋举向窗口。
咚咚咚咚——
床头上放了一碗热粥,冒着热气,一盏青灯照亮昏暗的屋子。
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见窗户旁站着一位绝美的公子,身穿白色长衫,拿着木锤在窗户上敲敲打打,天气又太冷穿的单薄,捂住手哈着气。
男子年纪不大,长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平日不像做粗活累活的人,修了了一上午的窗户,袍子上沾了不少灰沾。
蓝枫宇平举长剑,轻轻蹙眉,片刻又觉着头痛欲裂,躺下身来,低头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貂裘,领口被解开,胸口冒出毛毛细汗,不知是不是昏迷时被人动了手脚。
蓝枫宇全身酸疼,躺在床上无力,自己身上的余毒已解除一半。
傅一航修好窗户,听到床边传来的声响,露出一个笑容:
“你醒了?少侠”
夜幕降临,屋外飘着小雪。
蓝枫宇喝完粥,感觉身体要回暖一些,在这个宁静的夜晚带着几分警觉,但更多的是疑惑 勉强开口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一航修补完最后一块门窗,微笑道:“噢..你昨晚没走几步就倒在雪地里,下那么大的雪,你穿的又少,顺便把你送到这里..院子里的木柴快烧没了,我一会再去捡捡。”
跟传闻中的世子爷不太一样,没有半点门阀架子,语气慵懒随意,平易近人。
蓝枫宇脸色渐好,只是神色有些不自在,捧着空的碗粥,抬头看向正在抡锤的傅一航:
“你为何救下我?”
傅一航唇角浅笑,并没停下手里的活:“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不能袖手旁观,你不是说过我是好人吗...我相信你也是位讲仁义的大侠..对吗?”
蓝枫宇揉了揉脑门,抬眼环顾四周,还是带着一丝戒备:“昨晚缉察司的人追捕我,你为何不将我交给他们...那可是立一大功,你救下我..不怕惹一身麻烦吗?”
傅一航揉揉眼,随意道:“麻烦?你当着缉察司的人将我掳走,那是他们的失职,我不找他们麻烦算对得起他们。”
蓝枫宇眼神黯然,眼前的男人可是洛藩王的嫡子,他完全是多虑了:
“对傅老将早有耳闻,今日你救下我,这份恩情来日我必报于你。”
傅一航半帘眼眸,取下腰间的酒葫芦递给蓝枫宇:“我救下你,只是不愿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冻死在那,你既是谋反刺杀官僚,那这事跟我没关系。”
蓝枫宇接过酒葫芦,嘬了一口小:“这能叫谋反?缉察司王伟杀死了我的爹娘,凭什么我的仇不能找他一人算!”说着又拿起酒壶,凑到发白的唇边嘬了一口,这酒很烈,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喝下去,憋了半天才缓过气。
火盆里爆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两人静静坐在屋内...
傅一航拿小木枝挑木炭,浅浅笑意:“你真好看,长着一副美人琵琶骨,美人就不该提刀抡枪,弄伤筋骨可就不美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好的一个美人非要去刺杀,你那张脸可比他们的命金贵。”
“...................”
这是把他当姑娘挑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