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东西,又有啥用?"
"是玉玺,也就是印章。不过这印章只有皇帝才能用。"
"朱亮袓又不是皇帝,要它干啥?"
纪宇清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明白,只是朱亮袓肯定有重大目的。"事实上,朱亮袓夺玉玺,纪宇清心中一直疑惑。虽然玉玺是宝贝中们宝贝,但只能皇帝专用,它人拥有必定招灾,又不能当钱用。若说收藏,朱亮袓一介武夫不懂这个,这种东西他也不敢收着。说他有野心,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和实力,但纪宇清明白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用意。
"是啊,朱亮袓不是皇帝,要玉玺何用?"纪宇清自问,也算是回答余剑岚。
余剑岚自然不会去想她不懂的事。但她明白,是宝物人人都想得到,且是传了很久的东西。现在她和纪宇清是夫妻,夫唱妇随是本份,纪宇清的事就是她的亊,所以她要问清楚:"那个朱亮袓怎会知道你义父藏着玉玺?"
"义父有个堂弟是朱亮袓的手下,无意间得知的。这己经不重要了,眼下要做的是杀灭我义父一门的袁继才和朱亮袓!"
余剑岚点点头:"你刚才在想这事?"
"是啊,只是还没有想好。"
"不是杀朱亮袓吗?去就是了。"
纪宇清从余剑岚的话音中听到了她的心声,那种慨然和坚定表明,你的事就是我的亊,既然己如此,就必须走下去,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
纪宇清握住了余剑岚的手,余剑岚靠在了纪宇清肩上,一脸幸褔。稍倾她又问:"你怎会和赵知县成兄弟的?"
"我和他在前朝同一个州府衙门共事,他管文案,我管揖捕。义军即将攻打州城时。州府官散的散,逃的逃了,他没走,而是将州府的文书和帐册封起来,准备交给义军。他劝我与他一起投义军,说顺帝皇朝腐败透了,肯定会灭亡,不如另寻出路。可我对官场己经厌恶,所以回老家为父母及哥守墓去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
"有这里的县老爷做兄弟,有事情就好办了。"
"虽说如此,但还得按律按规矩办事。好了,他们应该都起床了,我们回去吧。"
大家都在客厅里。都很高兴的样子。特别是龙雨三兄弟一脸喜色,纪宇清欣慰地笑了笶。此时伙计将早饭端了进来,于是大家围坐桌边。
用完早饭,纪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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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天来,我们一边和袁继才他们拼杀,一边查找元凶线索。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广州将军府,那广州将军朱亮祖一定是我义父灭门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们必须去广州杀了他,还有袁继才。"
"你打算怎么去?"老先生问。
"还没有稳妥的办法,所以和大家商量,叔父有没有好主意?"
"如果朱亮祖真是元凶,杀他很不容易。一是路途远,若被他知道行踪,必定一路追杀。二是他在这里己是这般猖枉,广州是他地盘,对付我们更容易。而我们人生地不熟,又不明他那里情形,真的很不好办。"
"叔父说得有理,而且袁继才和朱俊一伙不知去向,也许他们猫在某个地方,寻找机会再度来犯。我原想借我们婚礼之际诱杀他们,以便消除去广州的后顾之忧,没想到他们放弃了这个袭击我们的最佳机会。这就留下了隐患,他们可以在路上袭击我们,也可能乘虚来夺这里。"
"怕他个鸟,只要主人说,我们绝不后退。"龙雨说。
"说得对,主人对我们这般好,既便赴炀蹈火也在所不惜。"钱进说。
大宝跟着点头"
弟兄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们必须把风险降得最低,最好万无一失。你们想,在我们这里倘且二次遇险,要不是小岚和叔父暗中相助,才化险为夷。去广州,我们失去了地理人和的依靠。而广州又是他们的老巢,实力肯定还要强,所以我们要有一个周密的行动计划才行。"
听了主人的话,三兄弟沉然了。要是往日,他们独自一人,可以不计后果。但现在己成婚,有了娘子,就有了一份牵挂,虽然愿意去广州复仇,但都希望活着回来。
"这袁家堡你义父到底有啥样东西,以至远在广州的朱亮袓不惜代价要来夺?"老先生不解地问。
于是,纪宇清将玉玺的千年传奇说了,大家听得惊诧不己。
老先生说:"这东西传了千年,的确奇事,但毕竞是玉做的物件。虽说玉也值些钱,那朱亮袓贵为开国功臣,封疆大吏,他不缺钱吧。"
"是啊,这玉玺在一般人手中最多换些钱,如此之外别无他用,或者象我义父那样收藏,而义父这样做因是世代相传所至,却遭了灭门之祸。这玉玺只有在皇帝手中才有用,因为它显示帝位的正宗,及至高无上的权力威严。说到这里,纪宇清心中一动,当初在顺兴客栈查登记簿时,他的直觉暗示,袁家灭门之祸有可能与当今皇上朱元璋有关联。但是,朱元璋己推翻了元朝,元宫中应该有一枚玉玺,难道朱元璋和他的手下能分辨出玉玺的真假来?所以才要找寻真玉玺。可他们从没有见过玉玺,何以分辨?只是纪宇清并不知道,朱元璋在元宫中并没有找到玉玺,那枚玉玺失踪了。纪宇清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但是,制造义父灭门的元凶是朱亮祖,只要杀了他,就为义父报仇了。他也明白,若真与当今皇上有关,那他的复仇之路将更艰难。
大家见纪宇清突然沉思起来,不知何故,只好等着下文。
纪宇清发现大家眼巴巴地看着他,显然等他拿办法,可他一时也想不出。于是他说:"不管怎样,既然元凶是朱亮袓,那么去广州杀他不急在一时。弟兄们刚成亲,应该与新娘子多待些日子。等有了稳妥的办法再去杀朱亮袓也不迟。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接着说:"只是希望弟兄们不要过多沉于温柔乡,而要加紧练功,相与切磋提高功力。大家都知道仇敌实力之強,所以我们不能因为成了亲而懈怠。"
"这请主人放心,主人为我们操心,我们岂能辜负主人的期望。"钱进说。
"龙雨接着说:"就是现在就去广州,我也绝无二话。"
老先生站起来说:"去广州的日期一时定不下来,我和孩儿们在这里也无事可做,不如先回去。需要我们时,就来知会一声,我们随叫随到。"
"唉,叔父大人看你说的。你为小侄做了很多,小侄正要好好孝敬你呢,怎能让你就这样回去?"
"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我们离家多日,而且你去广州也许用得着我们,这几日无亊,我们回去按排好一些家事啊。"
纪宇清略一思索说:"叔父说得是,小侄听你的。"说罢回房取来一袋黄金,提给老先生说:"既然要按排好家事,就少不了要用的东西,请叔父大人一定收下。"
这会老先生没有推辞,接过布袋说:"我和孩儿们谢过贤侄婿美意。"
于是,老先生他们当下动身回去,纪宇清和余剑岚他们一直送至大路口,挥手告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