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稳重那人说完转身正准备进屋,只听背后有人道:
“吆,怎么了?跟着六爷长本事了,见到哥哥怎么转身就走啊,这是几个意思?不欢迎哥哥怎么着?”
性子稳重的那人又回身定了定神,仔细看后露出一口白牙迎道:
“哎呀,六哥啊,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别管什么风反正是把六哥我吹来了,就说你小子欢迎不欢迎吧?”那六哥道。
“六哥这是挑兄弟的不是了,方才兄弟确实未看到六哥你过来,不然怎么会不相迎呢?得,不管怎么说也确实是兄弟的不对,待会兄弟酒桌上给六哥赔罪。”
被性子稳重的那人称为六哥的人听后看样子特别受用,笑道:
“这还像句话,不过今天没空喝你小子的酒,我这次是代四爷专程来看六爷的。”
“那我先代六爷谢谢四爷。”
性子稳重的那人说完,声音中不无惋惜的继续道:
“想你家四爷和我家六爷是何等人物,今日怎么就落得这般了呢?”
那六哥听后对天叹道:
“唉,谁说不是呢……好了兄弟,咱们也别感叹了,哥哥我来了你不让我进屋喝口茶,也需让我进屋见见六爷啊。”
性子稳重那人道:
“瞧,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呢,六哥快请。”
伸手躬身请那六哥进屋,吩咐下面人上茶,两人进屋坐定茶水也上来了,那六哥问道:
“六爷怎么样?听说郎中也看过几日了,好转些没有?”
“承蒙四爷和六哥惦记,自昨日开始算是好些了,进茅房的次数慢慢少了,只是进食还不太多,每次只进那么一两勺。”性子稳重的人道。
“有好转就是好事啊,不过六爷这次是遭大罪了,之前多么精神干练的一位爷啊,上次我见到却……唉……”那六哥又叹了口气未把话说完,脸上流露的尽是惋惜。“六爷现在怎么样?我能见见吗?”
性子稳重那人低头许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伸手指了指里屋道:
“好长时间没睡过好觉了,自昨日进茅房的次数减少后觉比之前好多了,这会儿刚睡下没多时。”
那六哥起身慢慢走到里屋门口,向里探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在床上躺着的陆东城的侧脸,端详了一下后又回到了座位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
“看六爷这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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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都盼着呢,希望六爷早点好起来,山寨也热闹点,不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性子稳重的那人指着身边的人继续道:
“你看看六哥,自从六爷身体不好后,各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虽说日日也在寨子里晃动,可跟行尸走肉也差不多。”
“可怜了六爷,也可怜了这些弟兄。”那六哥同情道。
“对了六哥,自我家六爷身体不好之后,一直未能去看望四爷,回去你给四爷捎个话,请四爷不要怪罪弟兄们,待六爷身体再好些弟兄们再去看望他。”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说那见外的话,四爷知道你们这边的情况怎么会怪罪呢?”
“虽然一直未能去看望四爷,但弟兄们一直记挂着四爷呢,四爷最近怎么样?”性子稳重的人问道。
“唉,自从伤了右臂,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总算最近提起点儿精神,这不就打发我来看望六爷了。”那六哥再次叹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