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瘸子不说话,老四回过神来,冷冷的道:“原来今日把弟兄们召集起来是为了我?苟仁,你真歹毒。”
苟仁毫不客气的回道:“谁歹毒谁知道。”
老四道:“你做下的这些事,今日却推脱到我的身上,为了那些东西,你是算计的真好啊。”
“那些东西”四个字一出口,其他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老四的反驳,反而让大家觉得这些事就是他做的。
老四还想继续和苟仁争辩,当他转身正想说话的时候,看到了众人的表情,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方才苟仁说这些事是他做的,其他人也许还不信,是因为没有理由,当他把“那些东西”四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大家已经寻找到了相信的理由。
他知道此时无论做什么解释,都已经是苍白无力的了。
老死转过头咬着牙对苟仁道:“好,你说这些事是我做的,我也不做解释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相信你苟仁在这山上就一手遮天,把白的能变成黑的,我也不相信山上就没有一个讲道理明辨是非的弟兄。”
“既然你今日敢这么做,想必应该做了万全的准备,把你准备的东西都拿到台面上来吧。”
说着,他走到堂门口回身对堂上的人道:“全凭大哥和众兄弟们发落。”
跟在他身后的那六哥听老四这么说,焦急的跑到老四跟前道:“四爷,你不能这样啊,你快向众位爷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人往咱身上泼脏水啊……”
“被别人故意搅浑的水一时半刻能变清吗?”老四反问那六哥。
老四又环视了一圈堂上的人道:“水浑不怕,总有清的一天,就像乌云不能永远遮住太阳。”
听老四说的这么坚决,大家对他的怀疑似乎减少了几分。
老八站起身道:“四哥,自家兄弟,兄弟们都相信你,也许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导致二哥做了错误的判断……”
老八话还未说完,被苟仁大声打断道:“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有两人压着陈六子走了进来,待陈六子走到堂中跪下,苟仁抱拳对郑瘸子道:“大哥,人,我带来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可以问他。”
苟仁回身对堂上的人道:“各位兄弟,心中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问他。”
陈六子就把之前讲过的又说了一遍,听陈六子说完,大家一时都没有做声。
打破这沉默的是郑瘸子,他问老四道:“老四,你可有要说的?”
老四未回郑瘸子的话,而是对着苟仁低声道:“想不到你会卑鄙如此,找这么个东西来陷害我,都说二哥爱看戏,想必最爱看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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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这一处吧。”
言下之意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八站起身道:“咱们不能就凭这小子的一张嘴,就断定所有的事就是四哥做的,要说谁不会说,我也可以找人说所有的事都是这小子干的。”
老五站起身也附和道:“陈六子,你个狗东西,说这话可有证据,如果你拿不出来,五爷今后几天的下酒菜就是你了。”
陈六子道:“我可不敢在众位爷面前说半句假话,诸位爷也知道,四爷做事向来谨慎,我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有一件事应该能够让诸位爷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老五道:“你说。”
“五爷,你何不去看看四爷那条伤了的手臂?”陈六子回道。
陈六子突然的这么一句话,把老五和在场的其他人说懵了,老四的手臂怎么了?一条好好的,另一条断了。
老五回头看了一眼老四的断臂,又对陈六子吼道:“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把屁放完,一点一点的给老子打什么哑谜。”
陈六子对老四道:“四爷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说?”
再看那老四时脸色已变了,随着陈六子的问话,众人把目光投向了老四,见他不回答,脸色又有所变化,从他的表情变化,众人意识到他的断臂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