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萍儿抱着上官祈明一边呼喊,一边催促越名扬快点回去,抓紧时间把上官祈明救起……
越名扬不是不想回去,目前明月四使还在打坐运气调息,韩夫子和蒋文峰还在山庄没有离开……
抛下这些不说,就算马上回去,经过方才两轮恶战,一时半刻元气恢复不了,也无法运气帮上官祈明调息,所以干脆就没有再理睬越萍儿的催促。
半个时辰左右,明月四使方才缓过心神,慢慢站了起来。
圆月道:“多时不在江湖走动,总还是居高看轻了江湖,越庄主武功了得,我等四人今日很是拜服,他日如若有幸再请越庄主赐教。”
圆月使在说话时,已没有了方才的傲气,明显中气不足,伤势看来不轻。
越名扬拱手道:“四位的功夫越谋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再次切磋越谋肯定不是对手,下次如是朋友相见,林越山庄必定好酒好菜招待四位。”
“如果还是为家师留下的东西而来,在下纵是明知不敌,也会拼死守护,决不允许它有任何闪失,即使拼上我这林越山庄在下也在所不惜。”
圆月使脸上拂过一丝笑容,心道:好个越名扬,话说出来客气但火药味十足,这明摆着是说林越山庄不怕明月峡,放眼当今武林有几人敢说如此大话?
何况是当着明月峡的人,有胆量把这话说出来,也算你越名扬厉害,只是希望日后你不要后悔今日所说。
“越庄主言重了,我明月峡对你这林雪山庄是没兴趣的,今日我四人技不如人,但不代表我明月峡就再无他人,它日自会有人来继续把我四人未办成的事办完。”
越名扬道:“林越山庄大门随时敞开。”
圆月道:“告辞。”
越名扬道:“不送。”
明月四使缓步走了出去。
越名扬道:“名飞,吩咐上灯,为四使照亮道路。”
越名飞出去不多时,一条曲曲折折的走廊两旁就亮开了上书“越”字的灯笼。
望向灯笼的尽头,显然是林越山庄的大门。
小院里的积雪在方才的打斗中已所剩无几,但小院外的积雪还是厚厚的在那盖着。
明月四使走到小院门外,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脚印已深深的印了下去,来时的潇洒已荡然无存。
想必这脚印在雪地上印多深,就会在明月四使的心里刻多深。
看着明月四使走远,韩夫子和蒋文峰也向越名扬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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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越名飞吩咐一声关门,就急匆匆的回来见越名扬。
“大哥,人都走了,天也快亮了,咱们也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越名扬没有搭话,当韩夫子和蒋文峰走出小院门时,他转身望向躺在一旁的林沐阳。
越名扬不答话,越名飞以为大哥看到林沐阳落得如此的下场有些伤感,就在一旁安慰道:“大哥,不必伤心,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他落得这步田地,也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说完他看了一眼越名扬,见他还是不说话,于是继续道:“好了大哥,别伤心了,念在你们往日的师兄弟情分上,我明日让人买一副上好的棺木,再请位风水先生给他择块好地下葬了,你看行吧?”
越名飞说完,再次去看越名扬的脸色,以为大哥这次应该满意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事情不对,越名扬脸无血色,苍白的像一张纸……
越名飞忙叫:“大哥你怎么了?”
当他要伸手去扶越名扬时,一口鲜血自越名扬口中喷出,而后整个人像没了支架似的,重重的倒在了越名飞怀里。
看到越名扬突然倒下,越萍儿先是一惊,随后抛下怀里的上官祈明,跑向了越名扬,越萍儿刚迈出一步,只听到身后上官祈明痛苦的呻吟声。
她转身去看,只见上官祈明一手摸着后脑勺,一手支撑着想要坐起来。
其实上官祈明已经清醒多时,当他慢慢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越萍儿的怀里,他觉着暖暖的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