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世上虽有对错,亦有纲常。若只讲对错,不论纲常,那这世道又会乱成何样?自是那人命比草芥,饿犬多如毛。这念汲故才被视为那燎原的薪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念汲此番遭际,却不想促成了那双淑义结金兰。却正是那方腊梅与那剑伶儿。这剑伶儿本姓秋,名华英。祖上曾为业影阁杀手,故才传下了那雪月银霜也似的剑法:美则美矣,极则极矣!
却说这双淑虽勠力同心,怎奈那方腊梅尚有病爹在床,遂只得央告了那华英姑娘。没奈何,只得来寻那念汲。这期间自然少不得多番笑闹,直恨得那方腊梅暗暗磨牙。
话说那秋华英虽受了央告来寻念汲,但惯知江湖的她于此上倒并不着急,反倒是一路游山玩水、寻风揽胜。忽一日,行至那莫干山,因着凭吊那干将莫邪之至醇至烈,故而多盘桓了两日,却因此,又生出一段此间情。
虽说那事易时移,但又有哪个男女不慕那至醇至烈?!更何况我浩浩华唐。
却说忽一日,正在那铸剑炉前细心凭吊着,只听那南边有人交谈。只听一个道:“我说庄兄,你看这投炉而死的干将与那化蝶的梁祝,可也得异曲同工之妙?”“你别总这么轻佻!”似顿了一下“我泱泱华唐,只羡那莫干血证,绝不慕梁祝化蝶!”说话间已走至身周,及时噤声,想来也是凭吊去了。
因着刚才的见解,这华英临走时不由多看了一眼,却原是一白面书生。不由笑道:“我说你这书生。不慕那化蝶的梁祝,倒羡那血证的干将!”只见这书生脸上虽是一红,却仍道:“想我华唐,统六合,归百族,一扫前朝颓丧,重开山河志气。值此龙腾盛世,纵不思血证唯心,又岂可望那死后化蝶?!”
这秋华英不由放声大笑,待得笑得够了,方说道:“我笑你,果真是个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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