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关上。
车文杰和车亲仁瞪大着双眼,眼里互相指责,都是对方坏事,什么信息情报都没搞出来!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珍看着无限娇羞的魏小蝶,忍不住微笑的感叹了一句。
车亲仁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你二哥是牛粪,你是什么?”
“我...我是废物啊!”胡珍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车文驹的脸,想到刚刚自己竟然说对方是‘牛粪’,顿时又泪流满面。
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
“废物就该剪指甲,老弟你指甲太长了,我来帮你剪剪吧!”
“剪指甲用西瓜刀?”
“剪得干净点嘛!”
“你是想把我手剪了吧?老哥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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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听着外面传来的吵吵闹闹。
车文驹躺在床上,轻声嘀咕道:“看来要找个机会搬走了。”
“搬走?为什么啊,我看你爸爸和哥哥都很好啊!”魏小蝶将红灯笼挂好,奇怪道。
“就是因为人很好,才不能连累他们啊!”
车文杰看着血红色的鬼妆台和鬼灯笼,‘隐界’的经历仿佛昨日,依旧心有余悸。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向魏小蝶问道:“你知不知这个鬼妆台是什么东西?”
“鬼妆台?”魏小蝶盯着鬼妆台,歪着食指认真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不过我对这个鬼妆台有一点害怕啊!”
“害怕?它的作用不是招鬼吗?”车文驹的眉头皱了起来,系统的信息应该是不会错误的,可魏小蝶的感觉却和其显示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系统错了吗?还是说魏小蝶的感觉......
车文驹又问道:“对了,你说这个红灯笼使你感觉到温暖?”
魏小蝶点点头:“是啊,就像妈妈的怀抱,还有你的背一样啊!”
“你还能感觉什么?”
“我还能感觉......”魏小蝶思索了一下,美目放大,惊喜道:“我感觉我能跳进去啊!”
“跳进去?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大,它这么小,都不够你屁股塞......”
“哼!”
魏小蝶憋着嘴,朝着红灯笼小跳一步,接着魏小蝶整个人都不见了,而红灯笼内部的灯芯上多了一个白衣小人。
车文驹脸上的笑容僵住,瞪大了眼睛朝着灯芯处看去,那可不正是一个Q版的魏小蝶嘛!
“这下你还信不信?”Q版的魏小蝶叉着腰,气汹汹,萌样十足。
车文驹探索式的问道:“那怎么样?呆在里面,还有什么感觉?”
“这里面真的很舒服,感觉...感觉,它能一直让我不再感觉冰凉很久很久。”
“冰凉很久?”
“对啊,我在外面总是会感到很冷的,你的背上除外,还有啊待在你身边,我整个人都会好很多。”
“......”
你是鬼了,不是人。
车文驹很想吐槽,可还是没有说出口。
但他忘记了,魏小蝶同他心意相通,能知道他的心思。
魏小蝶露出苦涩的笑容:“对啊,我是鬼,本来就不应该有感觉的。可就是有啊,和做人的时候生病时候一样难受。哪怕是逃出了那个恶鬼的鬼蜮,我也一样无时无刻不感到冰冷和难受!”
车文驹的心里一软,他知道这是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同时感到一丝丝的愧疚,不该那样想的。
“说说你的故事吧?”
“嗯?”
“就是讲一讲你的故事啊?”
车文驹的声音极度温柔,配合他姣好的面容,令人有种棉花糖包裹的感觉。
“噗呲!”
魏小蝶忍不住的笑了。
“你笑什么啊?”
“你这个样子好帅,好正经。”
“这是必须的!”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一定经常骗女孩子!”
“怎么可能?众所周知,我是一个很专一、纯情的人。”
“噗呲,这才像你。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啊?”
“讲讲嘛,又不吃亏的。”
“噗噗呲,好我讲,你别撒娇了。”
车文驹正襟危坐,听起了故事。
“我啊,我从小出生在塔门。家里很穷,又有很多兄弟姐妹,我又是个女的,家里除了我妈妈也没人疼我。可是爸爸总是打妈妈,我心脏又有病,帮不了妈妈,只能眼看着妈妈被打。”
“终于在我五岁那年,妈妈忍受不了,就跟另一个男人跑了。爸爸的怒火从此就转移到了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身上,尤其是对我,他总说我是家里的累赘,没有我妈妈也不会......”
“后来,我在快二十岁的时候,心脏就快要不行了。”
“算命的说我命薄,就算是死了也没法投胎,还要嫁一个很丑很坏的鬼老公。除非......”
“我能碰到一个阳年阳月出生的男人,如果那个男人愿意给我三年的阳寿,我就可以托他的福投胎了......”
车文驹的嘴巴抽搐不止,嘴里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鬼新娘?”
“其实说我是鬼新娘也没错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