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党人阉人两波各自在府中盘算日后该如何拉拢公孙瓒的同时,公孙瓒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与张飞典韦共三人各自在房间之中呼呼睡着大觉,这三个粗人那些文人的花花肠子可真是概不知晓。
直到第二日早间,那赵公公差人行至别馆说要起身入宫等候面圣了,公孙瓒方才从睡梦之中惊醒,收拾妥当后便同那一般宫人入得宫去,临行之时,也未曾管顾得上张典二人,只留下了叫二人完事注意,不得惹是生非的字条,便入了宫。
皇宫之中,皇帝上朝,文武百官尽皆俯首问安,公孙瓒不在班次之列,未得通传,自然不可擅自入内,只得在皇宫之外等候圣上口谕。
此时朝中正述说着每日近乎千篇一律不为皇帝所闻的奏折,待到时间过得差不多了,便有张让在皇帝身旁说道:“陛下,日前在关外大破异族的辽东太守公孙瓒已至宫门之外,正在等候圣上口谕宣召入内。”
正因那些寻常琐事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刘宏听了此道消息后,顿时来了兴致,喜道:“哦?是公孙爱卿来了,快宣快宣,寡人要好好看一看为我大汉扬名立威的白马将军到底是何模样。”
闻得皇帝指令,自然有人向下通传,只听得那一道道口谕一直向门外传递道,“陛下有旨,传辽东太守公孙瓒入内!”
过了些许,得了入内旨意的公孙瓒,才缓缓从大门之外大步行将进来。
众人此时回头去望时,只见公孙瓒一路龙行虎步,看上去正气凛然,果有一番国之栋梁的英雄气概。
公孙瓒一路行将入内,行至皇帝近前方才止住脚步,朝上下拜道:“臣公孙瓒,参见陛下!”
“好,爱卿快快请起。”
待得公孙瓒起身之后,刘宏见其样貌不凡,器宇轩昂,方才自言之时,又声音洪亮,心中甚喜,随即问道:“公孙爱卿为朕立下如此汗马功劳,不知却想要何封赏,爱卿你且先说说看。”
公孙瓒闻言,依旧宠辱不惊得说道:“回陛下,臣居辽东,自然是要为辽东百姓着想,既然关外异族每年都要入关劫掠,那为我大汉百姓免受侵犯,臣这才想到出关作战之法,所行之前,并未上报朝廷,陛下不责罚下官擅自出兵下官便已深感荣幸,又怎好再要嘉奖。”
“呵呵呵,好哇,公孙爱卿果真非常人也,即便立下了赫赫战功,却也宠辱不惊,好。”
听完公孙瓒的答复后,刘宏又是称赞了一番,随后其继而说道:“虽说爱卿出战之前并未上报朝廷,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朕还是懂得的,再说那辽东地处偏远,如若真要让爱卿你等候朝廷旨意方才出兵的话,恐怕我边关百姓也早受异族所害。”
“既如此,那朕便升任你为安远将军,除了管理辽东之外,更还负责边关的一应军事活动,如有战机,可当机立断,无需上报,朕只在此等候爱卿的捷报便是,你看如何?”
得此封赏,公孙瓒心下大喜,连忙下拜道:“多谢圣上宽宥,有此权限,臣定能为陛下守住我大汉边关,令那些宵小之辈不敢再犯我大汉边境!”
“如此真乃陛下之福,我大汉之福!”公孙瓒言毕之后,在其身后的那一般文武官员一同高声呼和道,其声传扬甚广,也是令刘宏欢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