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将那臧洪引入房门之中,引其入座后,又听其自述道:“公孙将军,在下臧洪,先父臧旻,曾率十万大军出关征讨鲜卑,但却被那鲜卑三部联合击溃,先父败退返回朝廷后便被下到狱中,直至逝世。”
“可以说,鲜卑与我臧洪有着间接的杀父之仇,可惜我只身一人,虽心中记恨鲜卑异族,可却也无用武之处,只得寻个生计,在乡下当了个官署。”
“可前些时日,洪听闻将军您在关外接连大破乌桓,鲜卑两大异族,洪闻后大为激动,将军您也算是替洪报了那深仇大怨。洪听闻将军您要到这洛阳来面圣听封,便辞去乡间官职,日夜兼程赶赴洛阳,只愿能够追随将军,还望将军能答应洪之请求。”
说着,那臧洪又站起身来,朝公孙瓒拜说道:“还望将军能够原谅洪之唐突,洪乃真心实意跟随将军!”
臧洪刚说到此处,公孙瓒便已经知晓其之心意,当即伸手将其托起道:“臧洪壮士快快请起,既然是臧旻将军的遗孤,瓒自不应拒绝。更何况你又不远千里辞官来投,如此真心实意,瓒又岂会拒绝,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辽东军的一员,待到我等返回辽东之后,瓒再为你分配军务。”
臧洪闻言大喜,激动拜说道:“臧洪,拜见主公!”
就在这时,只听得房门再次被敲响,公孙瓒还没将房门打开,便已听得门外有人说道:“黄门侍郎荀攸,前来拜见公孙将军!”
“荀攸?这人不是后来曹操的手下五大谋士之一吗,怎么现在会在洛阳,还是黄门侍郎?”听得门外荀攸自保姓名后,公孙瓒心中狐疑道,可还是赶上前去将那房门打开。
只见那荀攸也是简朴打扮,看来其下朝后先返回家中换了件便服之后又再度出门至此的。
见了荀攸后,公孙瓒则是拜说道:“不知先生至此,所谓何事?”
荀攸见得公孙瓒之后,则颇为恭敬地拜说道:“将军不必惊慌,小生并无他事,只是先前在朝堂之上,小生听闻将军所说,我大汉之患,不在关外异族,只在中原太平教,小生想针对此般言论,与将军探讨一番,不知将军可否愿意,又是否空闲。”
“自然愿意,荀先生快快里面请。”公孙瓒听了荀攸来意后心中宽心了一阵,随后连忙将这荀攸朝房内引去。
公孙瓒的目光也顺着自己的手臂朝房内看去时,只见里面还坐有张飞典韦这两个大汉,以及新来投奔自己的臧洪,若是再加上自己与荀攸两人,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随后公孙瓒则是说道:“张飞典韦,你二人先回房间收拾行李吧,我与荀先生交谈一番,子源你留下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