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一愣,女人?
祈亦景身边有女人?
“祈亦景,你是不是在约……”
“好。”
随着简洁回答,电话被挂断。
宁憧呆呆的望着手机,那道娇羞喊声在耳畔徘徊,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感觉,好像有点不是滋味,有点不舒服。
她在想什么呢,这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宁憧摇摇脑袋将想法抛弃,对保镖道:“祈亦景已经答应了。”
没有借此让她签合同。
车直接开进医院,早已有人在等候,显然是祈亦景传过信了,护士把郝天志抬到担架上,医生一看,神色有些凝重。
宁憧心一紧:“该不会没救了吧?”
“这药像是国外研制出来的,应该是有对等药剂,如果处理不好就成痴傻儿。”医生道,“夫人,我们会尽力,但您也得做好心理准备。”
成傻子?宁憧怔了,目送郝天志被送进病房,心里百味杂陈。
她不知道郝天志经历了什么,但她希望他坚持住。
一定要坚持下去啊。
“夫人。”保镖走过来询问,“您要不要去洗漱?”
宁憧刚才趴在地上,弄得很脏。
“我洗个脸就好。”宁憧也嫌弃自己,走了两步忽然想起重事,回头对保镖眨眼,“车里的事能别和祈亦景说吗?”
保镖犹豫,按理说这个他是必须禀告的。
“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你的一些图片。”宁憧甜甜一笑。
保镖:“……二爷只是让我保护您的安全,夫人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宁憧笑得更开心了,懂事。
……
“二爷。”杨沁柔柔的喊了一句,从舞台上走下来,满眼娇羞与期待,“您觉得我刚才弹得怎么样?”
祈亦景脚边是玻璃杯,是刚才某人一声造成的,正望着手机沉思,被杨沁拉回现实,扫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一眼,微不可见的皱眉,冷漠道:“一般。”
喊得真造作。
怎么从前他没发现这些人喊他这么谄媚难听。
杨沁失落,自从宴会一事后她本无颜再见祈亦景,可她太爱祈亦景了,听说父亲今天约到了祈二爷,便丢下女儿家的矜持跑过来。
事实证明,她果然没来错。
祈二爷并没有厌恶她。
那天果然是做给宁憧看的,妈说得没错,世上哪儿有男人不偷腥的。
杨沁满怀期待:“那二爷您能否指教指教我?我打算去参加今年的国际大选,听说二爷您是评委?”
祈亦景眉眼噙着凉薄:“不是。”
这个活动取消了,今年他没心情去听音乐会。
“杨医生,病例我已经和您说了。”祈亦景望着对面的杨大夫,精致卓绝的面容上神色淡淡,薄唇溢出低磁悦耳的嗓音,“您是洛城最好的心理学专家,这个有什么办法根治吗?”
杨医生看了看自己女儿,女儿的心思他何尝不明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声叹了一口气,道:“小沁,你出去。”
“好,我去给二爷重新倒杯水。”杨沁满脸羞涩。
门关上之后,杨医生道:“照二爷您的描述来看,贵夫人的病不算严重,只是中等心里阴影,没有障碍,也或许是您提供的病例太单一,贵夫人还有没有其它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