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陶凯泽感觉自己头上多了一只手。
猛的发力。
顿时他的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河中。
扑通,扑通。
他拼命挣扎,可是君不败并没有放手。
这是他选择的。
“啊……救……命……不”
冰冷的河水一个劲的灌入了他的嘴中,鼻子中,那一次刺骨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就犹如当年的那一幕。
他将陶安安推进水中。
被君不败一只手,将头灌在水中。
这件事,后者,现在又发生了一遍。
“不……不……救……命……”
陶凯泽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不断的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数的冰冷的水,灌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给安安道歉,给这十年来,你的所作所为,道歉。”
君不按住了他的头,道。
“不……”
陶凯泽还有最后一丝倔强。
“那你就淹着吧。”
君不败的手,更用了一分的力气。
让陶凯泽身子一颤,顿时一丝死意袭来,连连摆了摆手:“错……错了……”
“十……”
“九……”
“啊……救”
“八……”
“死……”
……
“一。”
数了十秒,君不败才放开,退了一步,陶凯泽猛的从水中爬了出来,整个头颅都是湿漉漉的。
双眼布满了血丝。
起来之后,大口呼着气,有一种恐惧,有一种后怕。
他在刚才,他有一种感觉,他如果真的不认错的话,君不败会把他淹死在这儿。
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十年时间,我君不败不在,你欺负安安,欺负的心安理得。而现在,我回来了,你在动她一根毫毛,我便断你一根手指头,我君不败说到做到。”
君不败说完之后,就带着陶安安离开了。
留下了陶凯泽一个人,吐着胃中的苦水,眼中有一抹恐惧,这一幕,他已经经历过两遍了,不想在经历第三遍了。
他不明白,君不败不是一个文兵么。
现在打架,怎么那么厉害。
君不败回去之后,见到了那一家子人,那个陶大叔,神气趾高气扬的,当初他拿了三分之二的财产。
是他们三个兄弟之中,最有钱那个。
“三弟啊,你今天为什么想不通,要来举行这个祭祖,你有那么多钱么,要知道这一套流程下来,可是要花费好几万啊,甚至是十几万。”
陶大叔搭了搭陶行的肩膀。
他打量了一下陶行,黑不溜秋,因为做农活做的比较多,陶行的手中有着一条条的褶皱,整个人,也显着比较沧桑。
他一向看不起这个三弟,好好的城里人不做,非要去做什么农村人,住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我知道,我让陶通那小子去负责了。”陶行手中把玩了一下烟杆,不急不慌的说道。
“陶通?那个小子,能有几个钱。”
陶大叔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他也是了解陶通的。
穷小子一个。
“对了,如果祭祖的仪式,因为你缺钱,偷工减料的话,那我们可就要怪罪你了。”陶大叔道。
临州人,对祭祖是看的比较重的。
“到时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好。”
陶大叔点了点头,有些阴阳怪气的又搭了搭陶行的肩:“我倒是真的很期待,你会整出什么花样来。”
有钱,花样就多。
祭祖程序,也就越多。
可是没钱,只能简简单单。
而陶大叔知道,以陶行的财力,只能弄出来那个简简单单,到时候他在行嘲笑,家族败类,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