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起这件事,那些世家们也十分的无奈。
还是那李常胜,自从上一次被程处默给一顿暴打之后,卧床数日不起,一直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了。
李常胜的父亲李云看着自家宝贝儿子成了这幅样子,心里也是无比的怨恨。
只是虽然他怨恨,他也不敢动程处默,因为程处默背后的人是程咬金,他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势力和实力能够去和国公爷程咬金对质。
这一日李云再一次来到李常胜这里,面色忧愁的看着李常胜。
李常胜的脸上带着一股子怨毒,不过是调戏了两个小娘子,竟然就这么被程处默给如此毒打了一顿,越想李常胜的心中就越是不服。
李常胜看着过来的父亲,心中竟然是升起了一股子怨恨——若是父亲有用的话,又何惧什么国公爷,恐怕现在就已经暗中报复程处默了。
只是可惜了他的父亲如此懦弱。
李常胜突然说到:“爹,我心里不甘心。”
李云又何尝不是不甘心,自家儿子被打成了这幅样子,他的心里又怎么可能不怨恨?
只是他确实是没有办法报复到程咬金的头上,只能够劝解到:“常胜,这程处默是国公爷家里的嫡长子,为父属实是......”
李常胜急不可耐的打断了李云的话:“爹,那程处默是为了一家小酒院里面的人出头,而根据我所知,那怡红酒院里的几个人出头。”
“爹,你虽然说是无法撼动国公爷,但是那怡红酒院里面的几个小人物,又如何动不得?”
李云一听,虽说是为自家儿子报仇心切,但是也确实是有些犹豫。
李常胜见自家爹这幅犹豫畏首畏尾的怕事模样,心中一阵唾弃,他是当真的见不得自家爹这副模样。
李常胜继续说到:“爹,你可能还不知道,就是那家怡红酒院,他们的精盐贩售到了整个大唐,将所有的盐业生意都给抢了。”
“若是爹你能够收拾这怡红酒院,对于咱们陇西李氏而言,该是多么的大功一件,那家主知道了,也一定会重用您的。”
李云一听,这乃是大功一件,而且只是收拾那么一个小小的酒院,又不是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李云焦急的追问到:“那依你所见,可有什么办法?”
看着自家爹这幅急功近利的样子,李常胜心中冷哼了一声,但是他面上丝毫不显,而是假装认真的思索了一番:“若是能将那盐方弄过来...爹,咱们可以找个人打入内部,在那盐矿上潜伏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就能够搞明白精盐是怎么做的了。”
李云有些犹豫:“这...该如何打入内部?”
李常胜冷哼一声:“那怡红酒院的盐业里可都是些难民,那我们就找个难民,这样的话,那些人就会防不胜防,如此一来,轻而易举。”
李云听了李常胜的话,大喜过望,又说了两句,赶忙去密谋此事了。
李常胜在心中冷哼一声,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