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马帅捧着两张几近透明的模具,模具上有鼻子也有眼,孟小书好奇地接过来,仔细一看,不由面色一变。
“人皮面具?”
司马帅连忙解释道:“嘿嘿,师兄,这可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由一种高等树脂制成的面皮,不过乱真程度却堪比人皮面具。此物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其内蕴含一丝法则之力,只要戴上此物,即便是法则之主,只要不细看也难辨出。至于此物的使用方法也简单,只需将法力注入,便能与佩戴者浑然一体。”
孟小书这才放宽心,将那面具往脸上一放,瞬间化身为一名凶狠男子的模样。
果然神奇!
孟小书哈哈大笑:“有此神物,就再也不惧那司徒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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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武圣山山脚下。
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的俊秀公子在此山入口处挺挺而立,看到持刀或者跛脚的男子,便一顿出手,直到将那人打得鼻青脸肿。
可是那被打之人,却丝毫不敢还手,甚至不敢正眼看一下,便慌不择路地跑开了。
这名俊秀公子,正是司徒青!
只见他满面怒容,眼露凶光,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面对出出入入的行人,他大骂不已:
“你!谁让你带佩刀的,给我滚!”
说完便运剑如鞭抽了过去!
看到一名跛脚胖子,更是气冒出三丈:
“你这死瘸子,你爹没钱给你治病吗?快给我滚出学府,什么时候好了再给我回来!”
说完便一脚将那胖子踢得滚出去5米远。
那胖子敢怒不敢言,胖嘴一撅,便哭哭啼啼地跑远了。
司徒青此刻满肚子气正没处撒。
正在这时,从武圣山上走下一人,只见此人高高瘦瘦,面容英俊,双手抱一大刀,一只脚深、一只脚浅地向山下走来。
面容竟跟孟小书有五分相像。
该男子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胡子李,我苦练月余,又学会一技,今日不败你,我张大年再剁一脚趾!如今我这脚趾还剩七个,我就不信,在这脚趾剁完前,你还能安然无恙!?放心收拾好你的洞府吧,我张大年这便来与你一决雌雄!”
这名叫张大年的男子正在低头专心走路,突然一道人影挡在了前面。
张大年头也不抬一下,脸色甚是冷峻:“何人敢拦住我张大年的路?你莫非是来寻死的?你可知道,我张大年只要一抬头,必出刀,刀一出,必见血!我想问问阁下,你可准备好迎接我的大刀了吗?”
张大年身前的人影此时一脸平静:
“哦?原来你叫张大年。我且问你,你昨晚可曾来过湖边?”
张大年仍然头不抬一下:“没错,我张大年每晚都在湖边练刀!”
“那你昨晚可曾与人争斗?”
“没错,只是那人太过厉害,我被他追杀了一个时辰。”
“哈哈哈,果然是你这贼子,给我受死吧!”
张大年身前的人影正是司徒青,只见他两眼直欲喷出火来,一把从怀中掏出那柄火焰刃,猛一挥出,同时大喝一声:“风刃术!”
火焰刃在风刃的助力下,迅如一道闪电,只听“滋滋”一声,那火焰刃便击穿了张大年的肩骨,爆开一个拳头大的血洞!
张大年此时终于抬起头,一看眼前之人,顿时面色苍白,不过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出去10丈。
张大年仿佛肋骨都要断了,他艰难地抬起头,再也忍不住,猛地咳出好几口血!
他此时连说话都困难了:“司徒…师兄,你…为何…对我…出手?我…张大…年,哪里…得…得罪你了?”
张大年此时好似就剩半口气了,不过他一脸无辜,还有不甘,还有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位司徒师兄,这位师兄可是他最钦佩的人,可是如今,这位他最钦佩的人好像真得要杀他。
司徒青却丝毫不为所动,面色冰冷:“你做过什么事,莫非自己不知?话莫多说,再受我一剑,你若能不死,那我们就恩怨两清!你若是死了,只能怨你的命,太贱!”
那柄火焰刃此刻正悬在司徒青身前,只见他大喝一声:“风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