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强硬的洪勇男,年轻的警察有点尴尬,他苦笑了笑说道:“二位首长,我们没有刺探军事机密,强行查看二位首长证件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把人打坏了总是不对的,也是违法的……”
洪勇男有些不悦的打断了年轻警察的话,说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像这种有了几个臭钱,就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人渣,我打得还算是轻的!……”
洪勇男中尉义正辞严的话,让机舱内没下飞机继续旅行的乘客又是一片叫好声。洪勇男中尉更得意了,他侃侃说道:“嘿嘿……这要是在战场上玩儿真的,我决不可能手下留情。狗急了还跳墙呢,按你说的放倒敌人就行了,那送命的就是你了。你要知道,让敌人好手好脚的是很危险的。再说了,今天怎么也得让那两个家伙吃点苦头呀。……”
年轻的警察见洪勇男卖弄参加过实战,冷冰冰的说道:“我们罗所长也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他是英雄侦察连的连长,还荣立过二等功呢。……”
洪勇男眼睛中狼一样阴森恐怖的目光一闪即逝,比年轻的警察更阴冷的说道:“原来罗所长还是我的同行!不知道罗所长在敌人面前也会这么心慈手软吗?……”
“三姓家奴”朴英植本来还担心洪勇男的汉语水平有限,词不达意之际说出越语来,那可就坏菜儿了。他并不知道,洪勇男被送到“克格勃”学习之前,曾经是昆明步校的优秀学员。像这种唇枪舌剑的斗嘴玩儿,正是洪勇男当年拼命练习的。
罗所长大度的迷人一笑,对洪勇男说道:“这位首长,你可够狠的。有了问题完全可以通过正当渠道,依法解决。单凭一个‘骚扰’这种人民的内部矛盾,总不能把国际友人给打残了吧?这件事儿要是闹成了外交事件,是会损害国家形象的。……”
不知不觉之间,两个警察和洪勇男互不相让的说了很久,虽然并非针锋相对,却也是很不愉快。罗所长心中暗想:“看来只能通知首都机场,请求部队有关部门出面调查了……”
罗所长想尽快结束这场无谓的“调查”,他笑着说道:“二位首长是去北京吗?……”
“哦……我们去北京总部开会。……”“三姓家奴”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对站在过道上乘务长说道:“乘务长同志,现在已经超过起飞时间将近半个小时了,飞机咋还不起飞?是不是因为我们为了人民的利益,耽误了全体乘客的旅行?……”
乘务长连忙微笑着解释道:“首长,您误会了!有两个在南京登机的乘客迟到了,飞机正在等他们,请您原谅!……”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身穿笔挺西服,温文尔雅的人钻进了机舱门。这人一进机舱门,立刻双手抱拳,笑容可掬的向众人连连道歉:“I'm so
y! …… I'm so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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