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酒的供量少,那可就不能怪他们涨价啦。
物以稀为贵,这可算得上独门生意,而苏策虽然没有做过什么生意,但是明白一个道理,高利润高风险,要是定价太高,难免会有人过来抢夺,倒不如定一个低价,让别人以为是辛苦钱。
现在时间太短,木桶中的果汁都没有怎么出酒,昨天用了十个百斤木桶出,坏了三桶,七桶好的才酿出来二百多瓶酒。
木柴不需要成本?卖果子不需要成本?还是苏庄的人手不算成本?
一千个木桶,按照三成的坏酒,还有七百桶,在放一段时间,酒精含量会更高,这样出酒也会更多。
而苏策为此付出的金钱成本已经超过了三千贯,既不能高价去卖,让贪婪者铤而走险,也不能价格太低,让自己吃亏。
百果酿,在大乾已经可以算的上珍品了,珍品往往意味着价值的高昂,四十度以上的酒,在酒水只有二十度就已经到了极限的大乾,就是珍品。
所以这百果酿也不能大量去卖,这个度要衡量好,不然其他酒商会因为竞争找盘外招,现在的苏策很清楚自己这个伯爵守不住的。
所以给李常了两个数字,一斤两贯和每月两千斤酒的份额。
长安城每日耗酒上千斤,自己这每天不到七十斤的量,也不会引起什么酒业动荡。
至于说酒楼卖多贵的,那就和他苏策没有关系了,大头被别人赚去了,那也是因为这些酒楼背后都有人撑着,所以李常故意在平康坊最好的几家酒楼门口摔碎酒瓶,其目的就是找最强势的几家酒楼作为这门生意的背书者。
而且要是那一天苏策遇见什么难事,这五家酒楼背后的关系也未尝不能拿来用用。至少挡挡小鬼还是可以的。
“每月两千斤,每家份额四百斤,至于把酒送到长安城,各位怎么去分,您五位决定,我家主人说了每家只分四百斤。另外我家主人说,铜钱,金银各半作为酒款,份额钱,一个月后给,大家先看看百果酿值不值得一年千贯买个份额。”李常说完话,后背出了一身汗,每月两千斤,得钱四千贯,苏家要富起来,自己这些亲卫也能沾上光。
苏庄一百多个娃娃,有人教书,再加上亲卫们每天操练,十年后,苏庄的娃娃们长大了,去哪里都是人尖子。
主家年龄也不过二十,自己这些人也没有三十,主家没有看眼前利,看的比自己等人远,那就好好的跟随,把交代的事情做好。
以后家里的娃娃可能学到真本事。
“那就按照你家主人的意思办,回去给你家主人带句话,在长安城做自家的买卖,没人敢抢,畏手畏脚的挣不了钱。”一品轩的卢掌柜把事情定了下来,而其他几位掌柜好像也没有意见,或者有异议没有说。
不过李常已经做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傍晚到了苏庄,李常把今天白天的话转达给苏策,苏策听了只说知道了,让李常明天带上亲卫中的十人,赶着马车把今天封装好的一千瓶酒运去长安,以后半个月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