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指节绕过腰际,用指尖勾起那抹软玉温香,噙着一股暧昧气息附耳至她面颊。
轻声细语又问,“要不要我帮你?”
闻言,阿珺瞬时涨红了脸。
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心虚,极快地系好衣襟,又整理了下仪容。
回身瞪他,“你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门不走,非得爬墙撬窗?”
“走门你会让我进来?”
秦霄挑起眉梢,冷峻眉骨下,一双眸子墨如点漆,不瞬地看着阿珺。
像是故意,目光缓缓划过那旖旎媚艳……
“你乱看什么?”
阿珺捂住胸口,脸更红了。
要说人就是奇怪,先前百般挑弄秦霄时,阿珺丝毫不觉羞耻。
现下轮到自己,她脸烫得像要滴出血。
愤愤瞪着他半晌,又岔开话,“好端端的一个人,才一日不见就变得偷鸡摸狗,怎的?叫江舒萍给传染了?专就喜欢偷?”
“偷?”秦霄重复了句,他原是心平气和。
此刻却被这个‘偷’字狠狠刺痛了。
他勾唇,冷嗤看向阿珺,“这句话应当我对殿下说才是罢?”
秦霄其实是不太相信阿珺会背叛的,他与她虽不及江奕那样青梅竹马,成婚后却也在一起生活了有半年。
每日朝夕相对,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感情是热烈的,真诚的。
他只是不明白,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一起解决,偏要采取那样极端的手段。
他恼了她四年,气了她四年。
怨的从不是所谓的‘红杏出墙’,而是她对他的欺瞒戒备,对他的不信任。
心中的不快一下子被激起,秦霄终于有了些异于平常的波澜情绪。
他狠狠攫住了阿珺的下颌,冷然凝着她倏然闪躲的眸光,说道,“戚嘉玉,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