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是吗?那找段兄会是什么事呢?”
好了,现在曼琉璃不禁觉得涧凡臻不正常,眼前的煜鸣珂也不正常,怎的就事事强人所难。
煜鸣珂凑到曼琉璃面前:“是不是要说你与涧兄的事。”
“是。”曼琉璃觉得不对,赶紧改口:“不,也不全是。”
“涧家果真退婚了?”煜鸣珂饶有兴趣。
“你是不是没完没了了?”曼琉璃郁闷,“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的八卦的男生!”
一把推开煜鸣珂:“起开。”
正好看见段泽洋从远出来,给了煜鸣珂一白眼,立马小跑着去找段泽洋。
“段兄,我跟你说啊,今天我真的是好倒霉。”曼琉璃开始将今天的事添点盐加点醋的说给段泽洋听。
“涧兄,用引牵制术了?”
“是啊!”曼琉璃愤愤不平,“有什么方法,拿掉这个?”
段泽洋摇摇头。
“你说,这里的人为什么我就觉得你最正常,不问我不查我,还对我好的很。”
段泽洋别过头轻笑,可仍没躲过曼琉璃的眼。
“你笑什么?”曼琉璃问他。
“只是觉,黑曜石之事中的琉璃与我所见的琉璃判若两人。”段泽洋笑着,柔声告诉她。
曼琉璃唉声:“我知道我冲动了。”
段泽洋停住步伐,低头看向自己一侧之人:“澄思寂虑,晏然自若。这是我今日见到的琉璃。”
段泽洋如此形容曼琉璃,可曼琉璃觉得羞愧。
“琉璃,无愧于心便是对的事。你可还记得,你指出灵石是驱邪护身安神的黑曜石时的初衷是什么?”
曼琉璃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段泽洋。
她记得,她记得很清楚。
她心里早已潜移默化的接受黑曜石有驱邪的能力,黑曜石不断发出刺眼的光,她担心她害怕。
她怕这群人不识黑曜石,焦虑黑曜石为净化极负能量像抽血一样,强行抽走他们好不容易修来的灵修,直至休克死亡。
“谢谢你,段泽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