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琉璃极不情愿,刚伸手去拉门把手。
她背后俩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一人迅速上前把曼琉璃拽到床上,给她盖上辈子。另一人收拾好茶具,前去开门。
曼琉璃不明所以,可段泽洋轻轻合上她的眼。
“涧兄,你怎么来了?”杜文昆客气道,“也是听说琉璃突然晕倒所以前来的吗?”
涧凡臻看见段泽洋正在给曼琉璃把脉,轻声嗯了一声。
杜文昆把涧凡臻引到床边:“唉,方才在回来的路上,远远的就看见泽洋抱着琉璃焦急往舍寝赶。也不知琉璃发生了何事,到现在也没有醒。”
涧凡臻在静修室时,已对杜文昆起疑,当然不信他的话。便伸手想探上曼琉璃的额头,试一试是否真的晕过去。
段泽洋见状,迅速推开涧凡臻的手,讥讽道:“既然是拜涧兄所赐,就不用劳烦涧兄了。人就在这里,也看过了,还未醒。请涧兄改日再来吧,涧兄的好心,琉璃定了然于心,不会忘。”
曼琉璃觉得心中最荒凉的地方,有束光照了进来,并奇迹的开了一朵花。
曼琉璃缓缓睁开眼,她清澈的眸子映进段泽洋眼里。
段泽洋见曼琉璃睁眼,欢喜的不得了,轻轻撩走挡在她眼前的碎发,柔声道:“琉璃,怎样?还疼不疼?”
不知何时起涧凡臻觉得自己多余,心里极为不舒服。
曼琉璃深觉段泽洋杜文昆戏太好,差点笑场,便乐道:“不疼了,好的很,谢谢你呀段兄。”
杜文昆刚刚佯装拧起的眉头也舒展开:“琉璃,你刚刚真的吓到我们,怎么会突然这样?”
不等曼琉璃回答就立马问向段泽洋:“泽洋,你们是刚刚去哪了吗?还是遇到了何事?”
段泽洋瞥了一眼涧凡臻,又看了看曼琉璃煞白的脸,摇了摇头:“我们去到浮沉瀑,至于发生何事又是为何,还得问问涧兄。”
三人齐向涧凡臻看去。
涧凡臻心里明了,是问不出什么的,段泽洋话里也交代的清楚,他与曼琉璃一直在浮沉瀑,没有去到任何地方。